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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会馆密谈 (南洋·新加坡)(1/3)
新加坡河畔,咸湿闷热的空气混杂着香料、汗水和各种货物腐败的气息。¢d·a¨n_g′y`u′e`d?u`._c¢o¢m′驳船挤满河道,码头上人声鼎沸,苦力们赤膊扛着沉重的麻袋,在洋人监工的皮鞭呵斥下蹒跚而行。其中,华工占了绝大多数,他们黧黑的面庞上刻着麻木与疲惫。
人群边缘,一个身影如同融入背景的幽灵。林阿水穿着破烂的短褂,赤脚踩着滚烫的石板路,精瘦黝黑,与码头上任何一名刚下船的华工别无二致。只有那双深陷的眼窝里,偶尔闪过鹰隼般的警惕。他怀里紧贴胸口的位置,那份油布包裹的“天府诏令”和袋鼠皮信物,如同烙铁般滚烫。
他己在狮城潜伏半月。靠着阿海给的几枚银毫子(“海鹞号”探索途中用皮毛与零星遇见的土人交易所得)和一身苦力本事,混迹于最底层的华工棚户区,一边打探消息,一边寻找接近“义安会馆”龙头陈禄生的机会。陈禄生,新马华人社团赫赫有名的“禄爷”,掌控着庞大的苦力贸易网络和地下秩序,是洪天佑指定的首要目标。
机会终于来了。林阿水探知,陈禄生有个隐秘的嗜好——每周三傍晚,会独自去牛车水后街一家不起眼的潮州小馆“和记”,吃一碗地道的鱼头米线。保镖只带最信任的“铁手忠”,守在门外。
周三傍晚,夕阳给狮城镀上一层血色。“和记”油腻的小店内,弥漫着鱼汤和豆芽的香气。角落一张小桌,一个穿着香云纱短褂、身材微胖、面容和善却眼神锐利的中年人,正慢条斯理地吃着米线。他便是陈禄生。门口,一个如同铁塔般沉默的汉子,抱着双臂,眼神如刀般扫视着街面,正是“铁手忠”。
林阿水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他如同一个莽撞的愣头青,端着一碗滚烫的汤面,脚步踉跄地“不小心”撞向了陈禄生的桌子!
“哐当!” 汤碗打翻,汤汁溅了陈禄生一身!
“作死啊!小赤佬!” “铁手忠”怒喝一声,蒲扇般的大手瞬间抓向林阿水的后颈!这一抓,足以捏碎寻常人的骨头!
就在“铁手忠”手指即将触及皮肉的刹那,林阿水如同泥鳅般猛地一矮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他并非要跑,反而顺势扑倒在陈禄生脚边,用一种只有近在咫尺才能听清的、带着浓重闽南腔的急促声音低吼:
“禄爷!南天沃土,背靠赤岩!田百五,场五百,子孙业!洪公急信!”
陈禄生脸上的和善瞬间消失,眼神变得比鹰隼还锐利!他手中的筷子顿在半空,汤汁顺着衣襟滴落也浑然不觉。~g,g.d!b`o`o`k\.¢n*e_t^那句密语,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他死死盯着地上这个看似狼狈不堪、眼神却异常清亮的年轻人。
“铁手忠”的手停在半空,疑惑地看向陈禄生。
陈禄生缓缓放下筷子,声音听不出喜怒:“阿忠,带他回去。弄干净。” 说罢,他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衣襟,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意外。
林阿水被“铁手忠”反剪双手,蒙上眼睛,塞进一辆封闭的马车。马车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处深宅大院的后门。他被带进一间密室。密室不大,陈设古雅,檀香袅袅,厚重的木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墙上挂着关公像,案几上摆放着算盘和账本。
陈禄生己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衫,坐在酸枝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两个油亮的核桃。“铁手忠”如同门神般侍立一旁,师爷“白纸扇”刘先生则垂手站在角落,眼神精明地打量着林阿水。
“小子,戏演得不错。” 陈禄生声音平淡,“说吧,谁让你来的?‘洪公’是哪位?南天沃土在何处?那‘田百五,场五百’的鬼话,又是从何说起?” 他语速不快,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林阿水没有废话,他撕开破烂外衫的夹层,取出那层层包裹、带着他体温的油布包。他动作缓慢而坚定,一层层剥开油布和防水兽皮,最后,露出了那份微微泛黄却字迹清晰的“天府诏令”原件,以及那块边缘微焦、绣着船锚图案的袋鼠皮!
他将诏令恭敬地放在陈禄生面前的案几上,然后双手托起那块袋鼠皮,举到陈禄生眼前:“禄爷,洪公乃太平天国天王之后,洪天佑!现于澳洲万里沃土,立‘新夏’基业!此乃洪公亲笔诏令与信物!密语己对,请禄爷验看信物!锚尖左倾三度,锚链缠绕七圈半!”
密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陈禄生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块袋鼠皮上!他经营南洋数十年,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这绝非南洋或中国之物!那皮革的纹理,那独特的土腥气,那粗糙却独特的锚形刺绣!他伸出手,指尖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抚摸着皮子上的绣纹。¨求\书?帮/ /耕!芯~蕞*全*他的指甲,精准地划过锚尖的角度,心中默数着链条缠绕的圈数…
三度!七圈半!丝毫不差!他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不是贪婪,而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他一把抓起案几上的“天府诏令”,目光如同饿狼般扫过那力透纸背的文字!当看到“永业田一百五十亩!草场五百亩!”和“立契为凭,子孙永继!”这两行字时,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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