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为国分忧（2/2）

着这一切，在战争的威胁下，连皇家的八卦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陆府这三日却显得异常平静。

府门紧闭，谢绝一切访客。府内下人行走无声。

只有程处亮和尉迟宝琳，房遗爱三人偶尔会过来陪陆文轩聊聊天。

将外面的事情告诉给他。

陆文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对着那幅巨大的北境舆图沉思。

指尖划过云州，雁门关，幽州......

“轩哥，按你的吩咐都准备妥当了。”

大婚前一晚，程处亮自己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了陆文轩的书房门口。

陆文轩的目光从舆图上收回，没有问“准备”的是什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明日，”陆文轩的声音很轻，“无论发生什么，护好长乐。”

程处亮心中一凛，郑重的点了点头。

同一片星空下，荥阳郑氏府邸深处，郑婉容的闺阁却是一片凄清。

郑婉容坐在妆台前，铜镜映出一张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

明日就是大婚之日，她本该是长安城最风光的新嫁娘之一。

然而此时的眼中却满是空洞和死寂之色。

父亲郑明秋傍晚又来过一次，语气严厉地重申了陛下的旨意和郑家的存亡系于她一身。

她看着镜中那个穿着华丽嫁衣、却如同提线木偶般的自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猛地拉开妆台最底层的抽屉，里面赫然放着一个粗糙的、毫不起眼的布囊。

这是昨日，程处亮的妹妹程莺莺在混乱中塞给她的贴身丫鬟的。

只留下一句：“若小姐觉得无路可走，或可一观。”

郑婉容颤抖着手，拿起那个布囊。

很轻，里面似乎只有一张薄薄的纸片。

她犹豫了许久，最终打开了布囊。

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是陆文轩的字迹，只有寥寥数语：

“证词千钧重，一念即深渊。

若问心安处，但看烛火燃。”

没有解释，没有许诺，只有两句似偈非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