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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戏耍长孙无忌的棋子(1/2)
幽州城的南城门。,3/3.k?a¨n~s_h,u¨.\c`o-m_
一队披着明光铠的禁军簇拥着一辆鎏金马车走了进来。
“长安来的贵人?”
卢霄云倚在陆记货栈的门柱上,短刀在指尖转得飞快,
“听说是吏部尚书亲自举荐的新任幽州司马,姓苏名明远,据说跟长孙无忌沾亲带故。”
郑婉容抱着账册从里屋出来,开口说道:
“刚算完这个月的盐铁账,咱们在云州的铁矿刚出了新矿脉,苏司马的文书就到了,说要‘核查矿税’,还点名要黑石谷的工匠名册。”
陆文轩正在给新造的连弩机括上油,闻言动作一顿:
“长孙无忌这是嫌张成栋死得不够彻底,又派了条狗来咬人。”
他将擦得锃亮的弩箭搭在弦上,
“莺莺,去告诉莫贺咄,就说长安来的官老爷想染指草原商路,问他愿不愿意‘借’咱们三百骑兵,就说是护送商队的护卫。”
三日后,苏明远的司马府前挤满了告状的商户。这些人都是被衙门的差役以 “验看市籍” 为由勒索了钱财,为首的布商更是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苏大人说咱们的棉布里掺了麻,要罚三十坛烧喉刀才肯放行!”
陆文轩隔着一条街看着这场闹剧,对身边的护卫低语道:
“去,把咱们仓库里那些掺了羊毛的劣等棉布运两车过来,就说是‘孝敬’苏大人的。^1,7?n′o·v~e?l+.\c^o/m,”
傍晚时分,司马府的后院突然燃起大火。
据说是厨子不小心打翻了油灯,可从火场里拖出来的焦黑木匣里,却滚出了几锭带着薛延陀印记的金饼。
正是当年赵德柱私藏的同款。
“大人!不好了!”
苏明远的亲卫连滚带爬冲进了书房,
“巡城的兵卒在火场里发现了这个!”
他手里捧着块烧得半焦的木牌,上面 “通敌” 二字依稀可见。
苏明远看着那木牌,突然想起今早陆文轩派送来的 “孝敬”。
那些劣等棉布的夹层里,似乎就塞着些硬邦邦的东西。
他猛地掀翻案几,砚台砸在地上溅起墨汁,在 “幽州商路图” 上晕开一片乌云。
此时的陆记货栈,崔莺莺正对着舆图冷笑着:
“莫贺咄的骑兵己经‘恰巧’在幽州城外演习,苏明远要是敢派兵搜黑石谷,就别怪回纥人‘误闯’城防。”
陆文轩却盯着账册上的一笔支出:
“他要工匠名册,就给他一份。*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把那些老弱病残的名字都写上,再掺几个咱们安插在突厥的细作。”
他突然笑出了声,
“告诉黑石谷,连夜赶造二十具‘飞天弩’,就说是给苏大人的‘见面礼’。”
七日后,苏明远带着工匠名册和那二十具飞天弩返回长安。
临行前,他看着城头上卢霄云手里的巨弩,突然明白自己从踏入幽州的那一刻起,就成了陆文轩棋盘上的弃子。
那些所谓的 “罪证”,不过是对方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秋去冬来。
这一年里,陆文轩的生意那是越做越大,己经快追赶上五姓七望了。
冬雪刚覆盖阴山的沟壑,就传来了颉利可汗的侄子阿史那?骨咄禄重整部众的消息。
这个独眼的突厥王子收拢了散落的残兵,在漠北的苦寒之地竖起了狼头旗,据说还得到了薛延陀余部的支持。
“骨咄禄派人送来战书,”
卢霄云将一封沾满血污的羊皮信拍在了桌上,
“说要在开春后踏平幽州,用你的头骨做酒器。”
信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骷髅头,旁边用突厥文写着 “血债血偿”。
郑婉容看着信上的墨迹,突然指着某个笔画:
“这墨水是云州特产的松烟墨,去年咱们卖给突厥的商队时,特意在墨里加了铁屑。”
陆文轩拿起信对着火光照看,果然看见墨迹里嵌着细小的金属闪光:
“看来他的谋士里,有咱们的人。”
他转向崔莺莺,
“让莫贺咄按兵不动,咱们先给骨咄禄送份‘大礼’。”
三日后,一支打着 “陆记商号” 旗号的商队出现在突厥营地外。
骆驼上驮着的酒坛贴着 “烧喉刀” 的红纸,为首的掌柜是个留着山羊胡的汉人,递上的账册里夹着张银票。
五百两纹银,说是 “孝敬王子的买路钱”。
骨咄禄看着那些酒坛,独眼闪过贪婪的光。
他记得这酒的滋味,辛辣如火,能让最冷的冬夜都变得滚烫。
但当他的亲卫撬开酒坛时,却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酒,而是黑石谷新炼的 “猛火油”。
“汉人狡诈!”
骨咄禄怒吼着拔刀,却见那山羊胡掌柜突然扯掉胡须,露出卢霄云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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