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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去接你喜欢的演出,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没有那样的一天,只要你还爱着我,你就是我的唯一。”
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望向他那片温润的汪洋。
“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欧罗拉,做一个钢琴演奏家没什么不好——或许以后我能省略那些浪费在置办音乐会的时间,把它们用在作曲上,然后把我的作品全部交给你去弹亲爱的,你是否还愿意,领养我这个没什么才华、却一堆臭毛病的作曲家?”
“只要你是弗朗索瓦,我的答案永远都是‘我愿意’。”
摒弃舞台上的光鲜,走向休息室的李斯特悠闲地回味着今晚有欧罗拉同台的时光。
他实在太喜欢这位小姐了——她是如此对他胃口,以至于他看她就像看到另一个自己一样。
扔谱子的欧罗拉实在是太可爱了。
李斯特眉眼间满是笑意,毕竟这样的事他小时候就干过。她处理这件事的方式,就和他一模一样!
匈牙利人扭开休息室的房门时,满脑子都在畅享欧罗拉签完埃拉尔的合约后的愉快生活。
——没错,让他和小可爱一起一场又一场的同台,然后某个波兰人的脸他一定要请安格尔当场贴身画下来珍藏。
鲜花。
房门后突然迎面递来一个硕大的花篮。
“惊喜。”
欢快的女声清丽得像春日的鸟鸣。
李斯特看到花篮后那张较好的面容,脸上的笑容瞬间便暗下来。
“普雷耶尔夫人?我的错,你更喜欢的称呼是‘莫克’呢。”
金发的青年礼帽地接过花篮,捧着轻嗅一番后,见对方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挑挑眉提示道:“亲爱的莫克,我以为惊喜已经送到,你可以让已经累坏的我进去坐下歇会?”
女郎高昂着头,打开随身的折扇,只露出一双婉转的蓝眼睛。
她轻盈地偏转身子,李斯特大方地走进去,放好花篮后,他翘腿坐在椅子上,开始划火柴点燃他的小烟斗。
“许久未见,莫克,国外的旅行还好吗?什么时候我能在沙龙里再次听到你弹奏莫扎特?”
“哦,巴黎最好心的弗朗茨,有了那位小姐,你还会惦记我的莫扎特吗?毕竟我递给你的沙龙邀请函,苦苦等待却没有回应呢。”
莫克正要关上门,被李斯特出声制止。
他扬了扬手上的烟斗,她便好笑地挑着眉收回了手。
“看来我亲爱的玛丽又把我的邀请函偷偷拦下了一部分你知道的,她总是这样。为了平息你的怒火,请允许我郑重向你道歉怎么样?”
“得了吧,亲爱的弗朗茨,你的言语对我无效。”
青年眨眨眼,无辜地反问:“你想让我如何表示呢,莫克?”
女郎摇了摇扇子,温情地回话:“你有见到弗里德吗?他似乎在你的音乐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匆匆离开了,神色很不对劲哦。”
“女士?”
“你还记得肖邦公寓的位置吗,先生?”
李斯特拿起烟斗的手一僵,笑意便从眼底消失。
他吐出一口烟雾,俊逸的脸在雾白后面似幻非实。
“当然,夫人,这怎么能忘记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们的一切。
原谅我到今天才敢打开后台,重启这个app。
希望接下来我们一起努力,快乐地完成这个故事。
法语里“aurra”这个名字更常见的写法是“aurre”,两个名字意思都为“晨曦”“曙光”。“aurra”也是黎明女神名讳的拉丁写法。
对李斯特的众多好友而言,“爱”如果和某个金发的匈牙利钢琴家相关,那它不仅会转移、会消失,还会反复横跳。
28年的西兰花:“这难道不是很清楚吗?钢琴破坏了所有配器效果,是所有配器家真正的断头台。”
30年的西兰花:“李斯特改得真棒!”
刚认识某人不久的感慨:“真想把他那一套偷到我的钢琴上。”
和某人建交后的某封信:“请把那个匈牙利人给我打包过来。”
已和某人熟的不能再熟:“你改个什么鬼,给我照着谱子弹!”
25年的初见:“虽然手指灵活,但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混熟之后:“钢琴大师,音乐鬼才。”
41年被某人连抢几场风头:“如果可以,希望说德语的地方都能永拒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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