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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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好气的回应，“别老碾压我的智商。”

“噗，我以为你才是那个没智商的姑娘。”程徽妍一顿猛吃后终于停下手中的筷子，她直接了当从包里掏出纸和笔，一把甩在施芯露的面前说道，“姑娘啊，一二三四五，请依次罗列你当初跟邵温徵离婚的原因，没忘记当初上课的时候老师教的怎么列提纲吧。”

当初离婚的理由。

施芯露下意识朝着齐暖夏看去，却看到她也同样望着她，带着曾经让她最为熟悉的无奈与欲言又止，忽然，她真的明白了。

“所以，其实你们早就知道？”

施芯露转着笔，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怎么都挥散不去脑海里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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