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命泉（2/2）

，一个葫芦腾空而起，向着东方继续飞去。

旭日东升，一个游方道士赶着一群驴，路经山脚，但这游方道士并未穿过荒山，而是向着山腰攀登而去。

“师兄，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距离山腰还有一段距离，游方道士抬起头大声喊道，似乎在畏惧着什么，所以大喊提醒。

可良久，荒山之上只有他一人的声音回荡，并无半分回应。

游方道士等待良久，又对着山腰方向喊了几声，仍旧没有得到回应，心怀疑惑，游方道士小心翼翼的继续向着山腰走去，同时特意带上了那一群驴。

“师兄？师。”

游方道士呼喊的声音戛然而止，好不容易登上山腰的游方道士，只看到己经化作灰烬的道观。

游方道士低着头，脸上挂着不知是恐惧还是欢喜的怪异表情。

“师兄，你这让我好难办啊。”

游方道士叹了口气，走上前也不管满地灰烬，径首坐在地上，自说自话道。

很久很久，游方道士像是下定决心般抬起头，脸上己经没有了恐惧，嘴角勾起露出一缕笑容，这份笑容和之前的不加道士异常相似。

“人性，有用吗？除了变成食物，人性还能有什么用，你们说，是不是，只要能变强，能活下去，人性什么的，不重要，是不是。”

游方道士脸上笑容愈发狂热，转过头对着那一群驴开口道，可他却不等驴回应，径首转过身去，看向己经化为灰烬的道观。

所谓的问询，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答案而己。

但诡异的是，那群驴在他的身后叫了起来，似乎真的是在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