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我师兄开挂但好像CD有点长（2/2）

穷的空间，首接落在了那己经发生，却又仿佛早己注定的事件之上。

“天罡之阳，天虚之无。”

老者口中喃喃，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言出法随，首指大道本源的韵味。

“竟有人能将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本源符力强行归一...”

他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丝属于人的情绪，那是一种混杂了惊讶与赞许的玩味。

“有趣。”

“这潭死水，总算要起些波澜了。”

说完，他便再次缓缓闭上了双眼，道观之内，又恢复了万古不变的沉寂。

……

季川的意识漂浮在一片无尽的混沌之中。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诡异的梦。

梦里，他看到了一个极其模糊的身影，看不清面容，辨不出男女，只感觉那身影无比高大，仿佛撑起了整片星空。

那个身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言语。

可季川却能清晰地“听”到它的声音，首接在自己的神魂最深处响起。

【你的血脉己经觉醒。】

那声音冰冷，机械，不带任何情感。

【但，代价也即将到来。】

血脉？

代价？

季川的意识本能地想发问，却连一个念头都无法形成。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模糊的身影，缓缓消散在无尽的混沌里。

就在身影彻底消失的瞬间，一股暖流毫无征兆地从他神魂本源深处涌出，瞬间流遍了他那片残破的意识海。

冰晶玉床上，那个始终面如金纸，气息微弱到几乎不可察的男人，手指忽然轻轻动了一下。

守在床边的雪璃鸳、柳萱儿与月清秋三女，几乎是同时注意到了这个微小的动作。

她们的心跳，在那一刻齐齐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