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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日月争辉·御榻分茶(1/2)
夜色如墨,将巍峨的皇城浸染得庄严肃穆。`j^i`n*j′i*a¢n-g/w?x-c¨.,c`o~m\唯有御书房内,烛火通明,将两道身影拉得长长。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书卷与新墨混合的独特气息。高可及顶的紫檀木书架上,塞满了浩如烟海的经史典籍,每一卷都曾见证过王朝的兴衰。
奏折在御案上堆积成两座小山,泾渭分明。
左边那座,是关于边境军务、将士抚恤、兵器督造的文书。
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年轻男子正坐于案前,手执朱笔,一丝不苟地批阅着。
他眉目如画,气质清冷,唯有那双瞳孔,一金一黑,在烛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为他平添了几分不似凡人的疏离感。此人正是当今摄政王,凤鸣。
右边那座,则全是关于国库、税收、漕运、海贸的奏疏,却被原封不动地晾着。
始作俑者,当今女帝凌羽熹,正毫无形象地瘫在御榻之上。
她身上那件明黄色的龙袍被压得皱皱巴巴,一手支着脑袋,另一手捏着一把瓜子,嗑得“咔嚓”作响,与凤鸣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交织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弟啊...”
凌羽熹吐掉瓜子壳,懒洋洋地朝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努了努嘴,“盐税那块,账目繁琐,归你了。海贸那边有点意思,把账本整理好了首接送来给我瞧瞧就行。”
那语气,随意得仿佛在菜市场挑拣白菜,半点没有君临天下的自觉。
凤鸣的笔尖在纸上微微一顿,留下一个极小的墨点。他搁下朱笔,没有看她,而是从手边一个紫檀锦盒中,取出一方沉甸甸的玉玺。′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玉玺质地温润,乃是极品的和田暖玉,西周镶嵌着赤金,顶端盘踞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他拿起玉玺,不轻不重地压在了最上面一本弹劾谏疏上。
“阿姐...”
他终于抬起头,那双异瞳在烛火下显得愈发深邃,金色的一只瞳孔里,仿佛有熔岩在缓缓流动,“是时候立皇夫了。”
凌羽熹嗑瓜子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她看到,那方玉玺的底座上,赫然刻着西个古朴篆字——凤凌九天。
这方玉玺,她认得。
或者说,这具身体的记忆认得。
它不属于皇权正统,而是前朝那位传奇皇后沈素娥的私印。传闻沈素娥死后,此印随其下葬,不知所踪。
凤鸣见她沉默,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这方玉玺,是从沈素娥的棺椁中寻回的。今日早朝,御史台张大人以死相谏,称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国祚方能安稳。这谏疏,便是他呈上来的。”
“立皇夫?”
凌羽熹将手里最后一颗瓜子抛进嘴里,细细嚼碎,才发出一声轻笑。
她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坐起身来,眼神里带着几分看穿一切的戏谑,“光养着外面那五个祖宗,就够朕喝一壶的了。再来一个?是嫌朕这条咸鱼命太长,想早点把我炖了?”
凤鸣的脸色沉了下去,周身清冷的气息又寒了三分。“他们不一样。”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凌羽熹来了兴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2+8,看¢书^网^ ′首?发¢
“夏侯渊手握三十万北境军,军中只知夏侯将军,不知女帝陛下,此为拥兵自重。”
“墨千城掌控天下钱庄与江南丝绸茶马,富可敌国,他若想,一夜之间便可令国库空虚,此为财阀之患。”
“顾清风夜观天象,卜算旦夕祸福,他的一句谶语,便能引得万民动荡,此为妖言乱政。”
“沈离尘,前朝余孽,一手毒术出神入化,杀人于无形,你将他留在身边,无异于与虎谋皮。”
“还有萧夜...”
凤鸣说到最后一个名字,金色的瞳孔骤然一缩,“他就是一把没有鞘的刀,只知杀戮,不知缘由。留在宫中,他随时可能失控。”
他每说一个名字,脸色便苍白一分。
话音刚落,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他剧烈地侧过身,俯身猛咳,殷红中夹杂着暗黑的血丝,一缕缕顺着他干净的唇角淌下,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绽开几朵触目惊心的花。
“你看你,说几句话就激动成这样。”凌羽熹皱了皱眉,从榻上下来,走到他身边。
她没有去扶他,只是从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有些粗鲁地捏住他的下巴,将他嘴角的血迹抹去。“说了多少次,你的身子经不起这么大情绪波动。药没按时吃?”
她的语气里满是嫌弃,动作却很轻。
凤鸣咳声渐歇,他抓住凌羽熹的手腕,那只修长冰凉的手微微用力:“阿姐,我说的都是事实。他们是你的刀,可刀锋太利,终有一日会反过来伤主。你真的一点都不怕?”
凌羽熹抽回手,将染血的帕子随手扔进一旁的炭盆里,火苗“腾”地一下窜起,瞬间将那抹血色吞噬。
她重新瘫回御榻,整个人陷进柔软的靠枕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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