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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鬼胎(1/2)
永定河下游的柳家庄,出了件耸人听闻的怪事。_k!a!n`s,h_u+a?p.p?.¨n`e?t?村里的林寡妇,三个月前从娘家回来,肚子就一天天大起来,到如今竟像揣了个足月的胎儿,走路都得扶着墙。
“定是在外面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村口晒谷场的老妪们凑在一起,压低声音议论,“她男人死了三年,守得好好的,这次回娘家走夜路,偏要抄近道穿黑风口的乱葬岗,能不出事吗?”
林寡妇原是个标致妇人,这几个月却像被抽走了精气神,眼窝陷得像两个黑窟窿,颧骨高高凸起,原本乌黑的头发也枯得像草。她总把自己关在屋里,白天拉着厚厚的窗帘,只有到了深夜,才会拎着个破篮子出门,往村后的乱坟岗去。
这事儿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林寡妇的娘家在河对岸的王家屯,那天给亡母烧完三七,回程时天色己晚。同村的人劝她留宿,她却记挂着家里的鸡鸭,执意要走。走到黑风口时,忽然刮起一阵怪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等风停了,西周的景象都变了——原本熟悉的小路不见了,眼前竟出现一座破败的古庙,檐角的铜铃锈得只剩半截,在风里摇不出半点声响。
庙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光。林寡妇又冷又怕,犹豫再三,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庙里蛛网密布,供桌上积着厚厚的灰,只有香案前的蒲团还算干净。·s·a_n,y?e?w~u/.+n¨e~t′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书生,正坐在蒲团上看书,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影子,生得眉清目秀,俊朗异常。
“姑娘可是迷路了?”书生抬头,声音温文尔雅,“这荒山野岭的,夜里不太平,不如在此歇息一晚。”
林寡妇红了脸,低着头嗯了一声。书生起身,从包袱里取出干粮和水,又在墙角铺了些干草,让她将就着睡。那一夜,林寡妇做了个梦,梦里书生对她百般温柔,两人在洒满月光的草地上缠绵,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庙里却空无一人,只有香案上多了支枯萎的桃花。
回家后没几天,林寡妇就发现不对劲。她的月信没了,胸口发涨,小腹竟一天天隆起。起初以为是病,找郎中来看,号脉的老郎中却惊得把脉枕都摔了,哆哆嗦嗦地说:“脉相……脉相阴寒刺骨,不似人胎,你……你自求多福吧!”
第三个月的十五夜里,林寡妇躺在床上,忽然腹痛如绞。她想喊邻居,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冷汗浸透了被褥,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肚子里钻出来,滑腻腻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噗嗤”一声,像是破水,又像是撕裂了皮肉。林寡妇疼得眼前发黑,恍惚中看到一团黑气从自己身下滚出来,在地上蠕动着,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却比猫叫还尖利,听得人头皮发麻。,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黑气渐渐凝实,竟化作个尺把高的小鬼。它脑袋大得像个倭瓜,脸上没有皮肉,青森森的骨头架子上,嵌着两颗血红色的眼珠子,嘴角裂到耳根,露出两排白森森的尖牙。它歪着头看林寡妇,忽然开口,声音又细又嫩,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娘亲。”
林寡妇吓得魂飞魄散,抄起枕边的剪刀就刺过去。可剪刀刚碰到小鬼,就像扎进了冰窟窿,瞬间冻上一层白霜,她的手指也被冻得僵首。小鬼咯咯地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孩童的天真,却让林寡妇浑身的血都凉了。
从那天起,林寡妇就被这小鬼缠上了。它白天躲在炕洞里,夜里才钻出来,哭着喊着要“吃饭”。所谓的饭,竟是活物的鲜血。起初是家里的鸡鸭,没过几天,鸡鸭就被吸得只剩一张皮,干瘪得像晒过的腊肉。
“娘亲,我饿,”小鬼扯着林寡妇的裤脚,血红色的眼珠盯着她,“要活的,会跑的。”
林寡妇不肯,小鬼就发出凄厉的尖啸,那声音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脑子里,疼得她满地打滚,撞墙自残。她试过逃跑,可刚跑出村口,就觉得肚子里像有无数根冰针在扎,疼得跪在地上,只能被小鬼拖着,一步步爬回家。
渐渐地,林寡妇的眼神变得呆滞,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皮肤干得像老树皮。她成了小鬼的帮凶,开始用诱饵引诱村里的猫狗。有次邻居家的孩子追着兔子跑到她家后院,被她一把拽进屋里,关了起来。第二天,那孩子的爹娘找到时,只看到院角有一摊发黑的血迹,孩子连骨头渣都没剩下。
村里开始丢东西,先是鸡鸭,接着是猫狗,后来连牛羊都少了。有人怀疑是山里的野兽,可猎户在附近布了陷阱,却只抓到些皮毛,陷阱里的铁夹子都冻成了冰块,上面还沾着几缕黑色的绒毛。
这天夜里,林寡妇又被小鬼催着出门。她提着个篮子,里面放着块带血的生肉,往村后的乱坟岗走。月光惨白,照得坟头的纸人纸马影影绰绰,像站着些披头散发的人影。
走到乱葬岗深处,她忽然看到一个穿青布长衫的书生,正背对着她站在一座新坟前。那背影,那长衫,竟和三个月前古庙里的书生一模一样!
林寡妇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想说什么。书生缓缓转过身,脸上依旧俊朗,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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