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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情记 第六十三章、瑶池宴(四)(1/2)
酒过三巡,诸人都有些醉眼朦胧了,关玉罗乘着酒兴,恬不知耻地上去拉扯商琰琰。+l!u′o·q!i-u/y!d!.*c^o+m+笔神阁 商琰琰有骨气,吃软不怕硬,一个耳刮子掴上去,直扇得他天旋地晃,悠悠打转。
关玉罗本长得肥头大耳的,身材又臃肿了些,这一打起转来,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沈复模模糊糊看见关玉罗的蠢样,不禁失声大笑,其余人也拍着桌子、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这时,天色已过亥时,锦香亭这边刚停了演出,沈母见夜色漆黑,空有一轮皎月挂在半天,不免起了赏月之心,就一面同常姑妈等人说古论今,一面给小辈们摆龙门阵。
讲了好一会子,月亮忽然变得朦胧起来,一阵南风吹来,撩动得藕香榭的软帘南北晃动,沈母仍是意犹未尽,又不好眼睁睁看着一众小辈吹冷风,只得领着一帮人退到玉茗堂小歇。
到了里间,只见雕花洞门上悬着芙蓉绣花软帘,西窗下是罗汉床,床上铺着胭脂红大条毡,靠南边板壁上立着一个杭绣海棠靠背和一个娃娃红大迎枕,旁边又立着一个花梨藤心大方柜,柜子下方摆着一张高几,高几上种了一株文竹,枝繁叶茂,绿意涛涛。
沈母领先坐到床边,见那床上摆着的紫檀回纹雕花小炕桌上放着一副骨牌,不免起了牌瘾,就吩咐身边的大丫头挪了八角桌进来,张罗了常姑妈、吴夫人、陈氏坐场。
林姨娘、洪姨娘、蓝姨娘、马姨娘四个也是玩熟了的,就站在一边帮着看牌、数钱,一会儿喊天牌,一会儿喊地牌,一会儿叫文牌,一会儿叫武牌,弄得阵仗极大,输赢难辨。·y,p/x?s+w\.,n\e_t~
连着几圈下来,林姨娘开始在旁边帮大家算钱,算到最后,竟是沈母赚了大头去。众人本不在乎这点小钱,只是日常凑趣罢了,就都赶着奉承沈母牌艺好、手气旺。
沈母含笑听完,最后才道:“亏你们一个两个还都是太太呢,才输了一二两银子,就开始朝我这老寡妇哭穷,你们也不想一想,我现在赚的再多,等将来百年过身了,不还是还给你们吗?这样一想,竟是我最可怜了,白白帮你们攒了银子,连个利息钱也没收到!”
众人听了,无话反驳,只得低头苦笑,然后重新洗牌,继续陪这位年有七十六的老人家取乐。
潘翠莲等人看不懂骨牌,只觉没有意思,就统统退到外间,重新命人铺了一张席面。
席面很快铺成。
陈芸在沈雪沅之后坐下,趁着和沈雪茹搭讪的功夫间,匆匆朝桌上扫了一眼,只见案上摆了箭瓠、签筒、筹子、酒令牌等喝酒行令之物,又有几碟子应时糕点和醒酒茶、醒酒丸子。
陈芸看她已有了主意,就道:“大嫂准备如何取乐?难不成也要学他们联句作诗?”
安绮春慢慢听着,道:“这倒罢了,我看嫂子还让人备了猜拳行令的东西,难道是准备行酒令吗?”
安绮春怕她多心,忙道:“我倒是不怕这个,喝醉了也就醉了,总还有丫头们给咱们扶腰呢,只是她们三个不比咱们,都还是没出阁的小姐呢,我们揽了她们入席,万一她们喝醉了酒,个个头昏眼花、东倒西扶的,再让太太们看见了,没得说我们为大不尊!”
陈芸点头称好,又问:“那这令官谁来当?”
沈雪茹跃跃然道:“我就毛遂自荐了!”
安绮春微红着脸,道:“嫂子既开口了,我自是不能推脱,如此,我们就‘荷字流觞’吧!”说罢,冥思苦想了片刻,然后才用秋波看了眼众人,慢慢道:“荷花芳草垂杨渡!”
陈芸眼带笑意,道:“绿荷相依满池塘!”
沈雪沅道:“竹边荷外再相逢!”
沈雪茹欢脱地扭了扭身子,道:“因以金荷酌众容!”
常月道:“莲子已成荷叶老!”
安绮春付之一笑,继续接道:“露迎珠颗入圆荷!”
陈芸读的戏本子倒是不少,可脑子里关于荷花的诗词积累实在匮乏,刚才只是碰巧想到一句,眼下又轮到她应答了,不禁有些头脑冒汗,就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子,才道:“荷叶罗裙一色裁!”
沈雪沅道:“新荷跳雨泪珠倾!”
沈雪茹道:“一池荷叶小桥渡!”
常月早预备了好几局,当下不假思索道:“笑艳秋荷生绿浦!”
潘翠莲道:“两桨飞度荷花香!”
安绮春快速答道:“绿杨堤畔闹荷花!”
陈芸是真想不出来了,只得认罚,亲自斟了一杯酒,端着送到嘴里,然后放下酒杯,扶了扶头。′精+武¨暁!说′徃/ ?首!发·
陈芸听明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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