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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囍:离人冢(2/2)
穿着破烂红褂、脸色惨白、动作僵硬如同提线木偶的“人”,扛着简陋的轿杠。
吹唢呐的那个,腮帮子鼓得像蛤蟆,眼睛却首勾勾地看着前方,毫无生气。
“纸人?”
张麟汐瞬间认出了这些东西的本质。没有活人气息,只有浓郁的阴气和怨念。
就在这时——
“喵嗷——!”
一声凄厉尖锐的猫叫陡然响起!
一只通体漆黑的野猫,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绿油油的眼睛死死盯着张麟汐所在的轿子,弓着背,全身毛发炸起,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它亦步亦趋地跟着轿子,走了几步,突然猛地窜上路旁一棵枯死的老槐树,歪着脖子,以一种极其扭曲的角度,死死地“盯”着轿帘缝隙后的那双冰蓝眼眸。
【洞虚之瞳】清晰地看到,黑猫眼中倒映出的不是娇小新娘,而是一团被血红嫁衣包裹的、不断扭曲挣扎的苍白人形虚影!那是规则赋予的“新娘”身份投影!
“啧,晦气的小东西。”张麟汐放下轿帘,小声嘀咕。
“再瞪,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玻璃球玩。”
似乎感应到她“恶意”的想法,那黑猫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猛地从树上窜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荒草丛中。
轿子继续前行。路过一户格外破败的院门时,张麟汐的目光被门口的东西吸引了。
那户人家同样紧闭着门,门上贴着惨白的囍字。
而在门槛外的泥地上,赫然丢着一只破旧的、沾满泥泞的黑色布鞋。只有一只。
【洞虚之瞳】下,那只破鞋周围萦绕着微弱却混乱的气息——活人的恐惧、心虚,还有一丝...残留的、被强行斩断的孽缘线?
鞋子的摆放位置也很别扭,不像无意掉落,倒像是被刻意放在那里挡着什么。(在古代,“鞋”的谐音字是“邪”,将鞋子放到门口,是用来辟邪用的)
“王二狗的鞋?”张麟汐想起情报里提到的名字和那句“落在家門外”,小脸上露出促狭的笑。
“‘邪’气没挡住,鞋子倒是先丢了?真没用!”
她的小手在宽大的嫁衣袖子里悄悄掐了个印诀。
【苍宇龙炎(初阶)】——微操!
一缕比发丝还细的苍蓝火线,如同拥有生命的冰蛇,无声无息地穿透轿帘缝隙,精准地射向那只破鞋!
嗤!
没有剧烈的燃烧,只有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冷水滴入滚油的声响。那只破旧的布鞋瞬间被一层晶莹剔透的坚冰覆盖,冻得硬邦邦的。
紧接着,冰层内部结构在极致低温下崩解,整只鞋无声无息地化为一小撮灰白色的冰渣,被荒村的风一吹,散得无影无踪。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张麟汐满意地收回指尖的寒气,继续哼起她的歪歌:
“王二狗的鞋,门口摆~”
“麟汐路过,一脚踹~”
“冰渣渣呀,飞满天~”
“邪气没挡,鞋先完蛋~”
轿子似乎顿了一下,外面抬轿的纸人动作有了一瞬间不自然的凝滞,唢呐声也走了个调,如同呜咽的悲鸣。
荒村的风似乎更冷了,卷起地上散落的纸钱,打着旋儿,像是无声的控诉。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下。
一股更浓郁的、混合着线香、纸灰和泥土腥气的味道钻了进来。
帘子被一只惨白僵硬的手掀开。一个穿着暗红色寿衣、脸上涂着两坨夸张腮红的纸人“喜娘”,咧着猩红的纸嘴,发出刮擦般的尖细声音:
“新娘子~下轿~吉时到~拜堂咯~!”
它伸出枯枝般的手,就要来搀扶(或者说钳制)张麟汐。
张麟汐隔着红盖头,冰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龙炎在指尖流转。
好戏,才刚刚开场。那高堂之上等着她的,是人是鬼?那青梅竹马的王二狗,又在何处?还有那离人愁的官人...这场囍宴,注定要以最“热闹”的方式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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