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收买人心（2/2）

司机只是开车的人？"他屈指弹了弹西装袖口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刀锋般的锐利，"总裁司机知道我的出行规律、私人喜好，甚至能通过我接打电话的内容，拼凑出整个商业版图的动向。"

王蒹葭睫毛轻颤，想起今早车上王致远谈论电竞俱乐部的场景——小张就在驾驶座，将那些涉及数亿资金的机密计划听得一清二楚。中央空调的冷风掠过脊背，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普通的中年男人，掌握着足以颠覆建军集团的情报。

"上个月云顶集团的内鬼事件，你忘了？"王致远从西装内袋掏出雪茄剪，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们的财务总监就是被对手用八位数收买，泄露了并购案的核心数据。"火苗点燃雪茄的瞬间，橙红光芒照亮他眼底的暗涌，"小张跟着我快一个月了，知道的机密比那财务总监只多不少。五万块，不过是买个安心。"

王蒹葭望着缭绕的青烟在水晶吊灯下盘旋，突然想起昨夜书房里，王致远对着韩国电竞市场报告皱眉的模样。原来他早己习惯用商人的思维衡量一切，就连对下属的关怀，都是精密计算后的布局。候机室广播响起登机提示，她起身整理裙摆时，听见王致远轻笑："人心啊，有时候比商业谈判更需要筹码。"

这句话随着他指间的雪茄烟雾飘散在空中，混着候机室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勾勒出商界新贵深不可测的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