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关系网（2/2）

个变数，其实比云放想象的要更快。比他投放问卷更早，在他站在窗下之前。

是云放与文小宁，碰面的一瞬间。

——“你好，我是二中隔壁八班的学生，我叫云放。”

那个早上，探望窗的两端，七班的女生与八班的男生在那一瞬间首次见面，建立「联系」。

替身至亲，关系网——女儿，文小宁。

蛛网般盘根错节的一个分支被延展而出，刻上两个字：云放。

这两个字带有奇异气息，不同于序列者那种纯白强烈的光亮，也不同于普通人的黯淡无色，如同深邃的深渊，内里却好似隐隐有什么东西要破出。

这样的字，如果云放看到必然会震惊。

这正是众生书浮现序列的颜色，也就是灵魂颜色。

替身鬼……

长久以来，无论在传闻还是知情人眼中都只是不入流的勉强C级鬼物。

可它拥有一项特殊到恐怖的能力——同时探测与不断记录庞大基数普通人灵魂颜色。

这就是替身鬼除了污染与杀人，最为冯义看重的一点，也是雾烬日日夜夜测验不断饲养扩散才发现的能力。

关系网！

替身鬼选择的目标一定是关系网里没有序列者存在的，只有这样才能让替身鬼存在被最大限度隐瞒下来，而如今序列者稀缺这样的目标并不难找。

如今，隐瞒替身鬼单纯用以杀人随着灰雾复苏作用己经不那么大了。

反之，新的价值体现——污染，以及灰雾复苏所伴随的序列新一轮躁动。

关系网某个节点或许就会在某一瞬间猛然发出暴烈白光。

新生序列者……无论是烛龙，还是雾烬，都无比需要。而关系网里最新颜色转白的人，就是雾烬急需赶在烛龙之前去招揽的人。

最快速度洗脑新生序列者，成为红色信徒——

灰雾至上，与鬼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