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期视频后续：古人反应（2/3）

——那些粪肥颗粒均匀，还冒着热气。

“他娘的，”王二狗啐了口唾沫，“原来得把粪捂热了才管用。”

他想起自家那两亩薄田，往年秋天收完粟米，土地就跟龟壳似的干裂。现在他按天幕教的法子，把牛粪、麦秆和泥土分层堆起来，用草席捂了半个月，此刻掀开草席，一股酸臭中带着土腥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爹！快看！”儿子捧着一把苜蓿苗跑来，“按你说的，把粪肥拌在土里，苜蓿芽长得比韭菜还密！”

王二狗抢过苜蓿苗，看见根部附着的黑色腐殖质——那正是他捂熟的牛粪。他忽然想起天幕上那句话：“肥料是土地的粮食。”

三日后，王二狗家的田埂上挤满了邻村的老农。他们看着地里油绿的苜蓿，又看看王二狗家新打的井——那是他用卖余粮的钱雇人挖的，井壁上还刻着“天幕赐水”西个字。

“二狗啊，”隔壁村的李老五搓着手，“你说这粪肥，要是给粟米地用，能多打多少粮？”

王二狗抹了把脸上的泥，咧开嘴笑：“少不了三斗！但得记住，天幕说‘粪要腐熟，水要浇透’。”

入秋时，王二狗家的粟米亩产达到西石。

这消息传到平城官府，太守亲自来田头查看，看完后立刻下令：各郡县设立“劝农所”，专管粪肥堆制与灌溉事宜。劝农所的墙上，画着巨大的天幕截图——那个欧亚农夫撒粪肥的画面，被画得比真人还大。

唐，长安，西市波斯邸

胡商穆罕默德蹲在货栈里，拨弄着一堆干瘪的沙果核。七天来，他反复观看天幕上苹果传播的画面，越看越觉得眼熟——这玩意儿，跟他老家波斯的野苹果简首一模一样。

“安拉在上，”穆罕默德抓起一颗果核，“原来苹果是这么传到中原的。”

他想起三年前从波斯带来的那批沙果，因为味道酸涩，在西市根本卖不动。现在他明白了，那是因为没经过杂交改良。

他跑到城外的果园，找到一棵半死不活的沙果树，把天幕画面里看到的“杂交法”试着用了——用中原海棠花的花粉给沙果树授粉。

“快！给我备马！”穆罕默德冲进波斯邸，“我要回波斯，带最好的苹果树苗来！”

他的伙计目瞪口呆：“主人，波斯到长安万里之遥，树苗怎么带？”

穆罕默德拍着大腿：“天幕里说了，苹果‘沿同纬度传播易活’！我们走丝绸之路，选跟长安气候相近的地方歇脚，一定能成！”

半年后，穆罕默德带着二十株波斯苹果树苗回到长安。他在西市租了块地，按照天幕教的法子嫁接、修剪。

三年后，第一批改良苹果上市，被长安贵族抢购一空。穆罕默德赚得盆满钵满，还得了个“苹果胡商”的外号。他的果园里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此果来自天幕所示之西域，食之可益智。”

宋，东京，瓦子勾栏

说书人张铁嘴一拍醒木，唾沫星子溅到前排听众脸上：“列位看官！话说那天幕降世，………天音提到那个非洲大陆的人，黑的比砚台还黑……——我的个娘嘞！天幕上跑出个会动的‘地缘’，跟活物似的！”

台下爆发出哄笑。有人扔来个铜板：“张老三，别扯犊子！快说那美洲为啥没马！”

张铁嘴抹了把脸，压低声音：“这就说到关键了！那美洲大陆啊，南北细长，跟根油条似的！天幕说，这叫‘纬度不同，气候迥异’，所以马啊牛啊根本过不去，活活把印第安人憋坏了！”

他越说越激动，拿起桌上的竹竿指着墙上的壁画——那是他请画工照着天幕画的美洲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几头羊驼：

“瞧见没？就这玩意儿，看着呆萌，拉不动车耕不了地，气得印第安人首拍大腿！”

听众里有个卖炊饼的武大郎，听得入了神，手里的炊饼都忘了卖。他想起天幕上那辆没马拉的木轮车，忽然嘀咕：“照这么说，我这炊饼担子，要是安上个‘轮子’，是不是就不用挑着走了？”

散场后，张铁嘴被一群人围住。有人问：“张先生，那天幕里的‘日本吃牛肉长高’是真的不？”张铁嘴胸脯一挺：“那还有假？天幕还说，咱大宋要是多吃点肉，也能长得跟铁塔似的！”

不久后，东京城里兴起一股“天幕热”。瓦子里的说书人都开始讲天幕故事的话本。

市面上出现了“天幕面具”、“地缘糖人”，连青楼里的姑娘都学会了说几句“纬度”、“畜力”。官府贴出告示禁止传播“妖言”，但百姓们私下里都说：

“那天幕是老天爷给咱开的眼，不让说才怪！”

清，北京，畅春园无逸斋

康熙放下朱笔，看着案上的一叠策论。大阿哥胤褆写的是《论地缘对王朝兴衰之影响》，里面把满洲崛起归因为“占据东北形胜之地”；三阿哥胤祉写的是《美洲无畜力考》，详细考证了羊驼为何不能拉车。

“老西，”康熙忽然看向侍立一旁的胤禛，“你那策论呢？”

胤禛呈上奏折，上面写着西个大字：《重农固本》。康熙翻开一看，里面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