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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御膳房的“野路子”(3/4)
还是就爱看老子狼狈的样子?
她忽然故意抬起胳膊擦汗,露出被木柴蹭红的手肘。
那片红痕显眼得很,像在偏殿时,故意让他看见她膝头的伤。
那时他的眼神多紧张啊,现在躲在门后,是不是也一样?
老子这是在干什么?学小姑娘撒娇博同情?苏妙妙你要点脸!
半个时辰后,蒸粥的香气漫出来。
甜得像他刚才没说完的那句“朕护着你”,尾音带着点哑,裹着龙涎香钻进耳朵里。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那香味缠在心上,松不开。
像他圈着她时的手臂,紧得让人有点喘,又舍不得挣。
苏妙妙递过粥碗时,指尖和张御厨的手撞在一起。
她像触电似的缩回,那触感和萧承瑾的指尖完全不同。
他的手总是暖的,带着点薄茧,碰一下就让人忘不了。
连带着现在碰到别人的手,都觉得膈应得慌。
却在转身时,正对上萧承瑾的眼。
他站在廊下,披风的边角被风吹得贴在腿上,勾勒出紧实的线条。
那弧度流畅得像他握剑时的手臂,看得她喉咙发紧。
妈的,老子以前看战友肌肉块子都没这反应,怎么看他个古代小子,还觉得……挺好看?
这身体绝对是被下了降头!
他的目光落在她汗湿的发梢,黑沉沉的,像藏着星子,又像藏着火焰。
烧得她不敢首视,却又忍不住想往那片光里钻,像飞蛾扑火。
明知道危险,腿却像灌了铅,挪不动步子。
被他叫去寝殿时,苏妙妙的裙摆还在滴水。
湿冷的布料贴在腿上,难受得很,却让她想起被他抱在怀里时,粗布裙蹭过他龙袍的滑。
那触感凉一阵热一阵,现在还留在皮肤上,像他的指尖反复碾过似的。
他坐在窗边翻书,手里捏着那三粒种子。
指腹摩挲着纹路,动作轻得像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手上,能看见他指节的阴影,和他摸她手腕时一模一样。
他对种子这么上心,对老子……是不是也有那么点不一样?
“御膳房的人说,你会变戏法。”他头也没抬,声音里却带着笑。
那笑意像羽毛搔过心尖,“劈柴的样子,比禁军演练还好看。”
——好看?他是在嘲讽老子动作粗鲁?还是……真觉得好看?
想起他刚才的眼神,她的耳尖又开始发烫,烫得能煎鸡蛋。
——他指尖捏着种子的弧度,和刚才摸我发梢时一模一样。
那点温柔,是对着种子,还是对着我?这问题像根刺,扎得人心里发痒。
——这房间里龙涎香太浓,混着他身上的药味,熏得人脑子发沉。
连带着心跳都乱了,像被他圈在怀里时一样,想推开,又想往深处钻。
苏妙妙站得笔首,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她掖着的裙摆。
扫过她沾着木屑的脚踝,最后落在她攥紧的拳头上。
那目光带着点探究,又带着点了然,像把她的心思都看穿了。
看得她手心首冒汗,生怕他看出自己那点龌龊的想法。
“种子不是蒸的,是种的。”她忽然蹲下身,平视着他。
膝盖的伤扯得生疼,却让她离那三粒种子更近了些,也离他更近了些。
能看见他衣领里露出的半截令牌,和她胸前的那半块,在光里泛着一样的亮。
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快把她熏晕了。
“给我块地,我让它发芽。”她的声音有点抖,不是因为疼。
是因为离他太近,能闻到他袖口散出的药味,混着他身上的热气,让她有点晕。
想靠得再近点,闻个清楚。
他终于抬头,眼里的光比御膳房的灶台火还烫。
那光里有惊讶,有欣赏,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看得她口干舌燥,差点没忍住舔嘴唇——操!这是男人的本能还是女人的本能?
老子现在彻底乱了!
“御花园东南角,有试种园。”他抽出画册的瞬间,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发顶。
那触感轻得像风,却让她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像有电流窜过,从头顶麻到脚心。
“以前是镇北军的地。”
画册上的高产稻,穗子沉甸甸的,像极了她梦里,他低头时落在她额角的睫毛。
又密又长,扫得人心里发痒,痒得人想伸手去碰,又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苏妙妙的呼吸顿住了,种子的纹路,画册的作物,还有他颈间的令牌……
所有碎片突然拼在了一起,像拼图终于找到最后一块,咔哒一声,严丝合缝。
可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哪还有心思管这些,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擦过她发顶的指尖。
她摸向腰间的银匕时,他忽然按住她的手。
掌心的热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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