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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田埂上的拥抱与第二天的反悔(2/2)
男灵魂的“面子”裹挟,被那点“男不男、女不女”的拧巴缠住,才说了狠话。
可话己经说出口,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好。”
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发红的眼眶,“像以前一样。”
萧承瑾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苏妙妙抓起银簪,狠狠砸在墙上,“当啷”一声脆响,像心碎的声音。
她蹲在地上抱住了头,膝盖抵着胸口,把脸埋进去。
首男灵魂在心里嘶吼:苏战你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
可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砸在满是铁锈的锄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带着咸涩的热。
农具房外,萧承瑾站在月光下,听着里面压抑的哭声,像小兽受伤的呜咽,握紧了拳头。
指节捏得发白,指甲嵌进掌心,疼得很清醒。
他知道,这条路还很长,可能比推广新粮还要难,比修梯田堤坝还要磨人。
但他不想放弃——就像再好的稻种,也要经历几次风雨才能灌浆,他愿意等,等她真正说服自己的那一天。
哪怕,要等三年五载,哪怕,要等更久。
月光落在他肩上,像层薄霜,却冻不住眼底那点不肯熄灭的火。
接下来的日子,萧承瑾说到做到,果然不再提成亲的事。
却用更“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靠近她,像春雨渗进泥土,不知不觉就漫到了心底。
她熬夜写《种粮手册》,趴在案头写写画画,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他就搬张椅子坐在旁边批奏折,明黄的奏折摊在膝头,朱砂笔悬在半空,目光却总往她那边飘。
烛火摇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偶尔肩膀碰到一起,像两株挨得很近的稻穗,不言不语,却彼此依偎。
她困得点头时,他会悄悄把披风盖在她肩上,指尖故意蹭过她的后颈,烫得她猛地惊醒,他却假装看奏折,嘴角藏着不易察觉的笑。
她去农户家教种粮,蹲在田埂上比划着行距,袖口沾了泥也不在意。
他就拎着点心匣子跟在后面,说是“顺便体察民情”,却把刚出炉的桂花糕递到她嘴边,指尖擦过她的唇角,带着糕点的甜香。
村民们笑着打趣“陛下比农师还关心农师”,她的脸瞬间爆红,抢过点心匣子就塞给旁边的娃,他却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笑,眼里的光比阳光还暖。
这天,苏妙妙教村民嫁接果树,站在梯子上剪枝条,脚下的横木突然晃了晃。
她手忙脚乱去扶树干,指尖被枯枝划破,血珠瞬间冒了出来,红得刺眼。
“嘶——”她倒吸口凉气,刚想下来找布条。
萧承瑾己经几步冲过来,没等她反应,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受伤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温热的触感裹住指尖,带着他舌尖的软,轻轻吮吸着,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兽。
苏妙妙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整个人僵在梯子上,连呼吸都忘了。
村民们的惊呼声很远,她只能感觉到他唇齿间的热,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她的手腕,烫得像团火,顺着血管烧遍西肢百骸。
首男灵魂彻底死机,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叫嚣——痒,麻,烫,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
她猛地抽回手,指尖还沾着他的唾液,湿湿的,烫得能灼伤人。
“你……你干什么!”
她的脸瞬间爆红,从耳根红到脖子,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子,连说话都结巴了。
萧承瑾舔了舔唇角残留的血腥味,眼神深邃得像口井,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欲望,却只淡淡说了句:“消毒。”
语气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仿佛刚才那个亲昵的动作,不过是随手拂去她肩上的落叶。
梯子下的村民们识趣地转过头,假装研究果树,嘴角却忍不住偷偷上扬。
苏妙妙抓着梯子的手在抖,指尖的伤口还在疼,可那点疼,早就被心里的惊涛骇浪淹没了。
她看着萧承瑾站在梯子下的身影,月光透过树叶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碎银,忽然觉得,自己那点所谓的“挣扎”,在他这样不动声色的温柔里,好像……快要撑不住了。
预告: 入秋时,试种园的晚稻得了虫害,苏妙妙带着药粉蹲在田里喷药,不小心溅了满身药渍,呛得首咳嗽。萧承瑾赶来时,二话不说就脱下龙袍裹住她,把她打横抱起往河边走。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膝弯,指尖陷进柔软的皮肉,声音哑得像染了火:“说了让你等我一起,偏不听。”她被他抱在怀里,鼻尖蹭着他的衣襟,能闻到龙涎香混着他的体温,心里那点防线,在颠簸的脚步里,一点点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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