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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天牢的枷锁与禁足的宫殿(1/2)
萧承瑾处理刺杀案的手段,比塞北的沙尘暴还要烈。!7!6\k+s′./n¨e?t\
黑衣人在刑房里的哀嚎还没散,他己提着染血的卷宗踏进宫门。镇国公府的铜匾被禁军踹得粉碎时,他正站在廊下磨剑,剑锋划过镇国公的玉佩——那是太后赐的,此刻碎成两半,像段被斩断的亲情。
“招还是不招?”他把剑抵在信使喉咙上,龙涎香混着血腥味漫开,眼神冷得像塞北的冰。信使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想起山谷里那道护在苏妙妙身前的龙袍,终于抖着嗓子吐了实情:“是……是镇国公让我们伪造急信,说……说抓活的,让太后亲自‘调教’……”
最后两个字没说完,剑锋己划破皮肤。萧承瑾收剑的动作太急,指腹蹭过剑刃的血,往卷宗上按了个红印,像朵开得狠戾的花。
朝堂之上,他把卷宗摔在龙案上,镇国公的供词、太后的药包、信使的画押在阳光下摊开,晃得百官睁不开眼。“镇国公勾结外戚,意图谋害功臣,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满朝死寂,只有他的声音在大殿里撞:“谁求情,同罪!”
老臣们的袍角抖得像风中的叶——那可是太后亲弟,手握京畿兵权!可看皇帝捏着卷宗的指节泛白,看他眼底那片焚尽一切的火,谁都不敢吭声。-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处理完镇国公,他提着剑首奔慈宁宫。太后正跪在佛前念经,念珠转得飞快,见他闯进来,厉声呵斥:“放肆!还不快给哀家跪下!”
他没跪,反而把剑扔在她脚边,剑穗上的血滴在蒲团上,像砸开的红梅:“这剑沾了她的血,太后要不要摸摸?”
太后看着剑上的暗红,突然尖叫:“一个泥腿子!死了也活该!”
“她是苏妙妙。”他俯身,龙袍扫过满地碎瓷,声音低得像淬毒的刀,“是朕放在心尖上的人。动她,就得偿命。”
禁足的旨意下得又快又狠,慈宁宫的铜锁“咔嗒”落锁时,他正站在宫墙外,听着里面瓷器碎裂的脆响,眼里没有半分波澜。
回到寝殿时,暮色正漫进窗棂。苏妙妙靠在床头翻农书,书页夹着的稻穗标本蹭着她的锁骨,留下浅黄的痕。听到脚步声,她抬头,发间的银簪晃出细碎的光:“都处理完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没说话,先握住她没受伤的手。她的指尖还带着药草的凉,被他掌心的热一裹,渐渐暖起来,像两株缠在一起的藤。
“镇国公入了天牢,太后被禁足了。”他终于开口,指腹摩挲着她的指节,那里还留着握锄头的薄茧,“以后……没人能伤你了。·k+u!a.i·k·a.n!x!s¢w?.¨c,o·m¢”
苏妙妙看着他袖口沾的血,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襟,力道大得让他前倾。两人的距离瞬间缩到鼻尖相抵,她的呼吸拂过他的唇,带着药香的甜:“你为我杀了舅舅,囚了太后,不怕天下人骂你?”
“怕。”他低头,唇擦过她的鼻尖,声音烫得像火,“但更怕你躺在这床上,疼得连眉都皱不起来。”
他的胡茬扎在她的唇上,又痒又麻,混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奇异地让人安心。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带着压抑的后怕,像惊涛骇浪里终于抓住浮木的船。
“不值得。”她的指尖插进他的发,粗硬的发丝缠着她的指,“我就是个种粮晒盐的,不值得你……”
“值得。”他突然咬住她的唇,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你让塞北长出金穗,让盐山堆成雪,更让我知道……心被填满是什么滋味。”
吻渐渐深了,他的舌扫过她的齿间,带着淡淡的药味,混着她唇上的甜。她没躲,反而踮起没受伤的脚,手环住他的颈,后背的伤被牵扯得发疼,却抵不过心口那股燎原的热——原来被人这样珍视,是会让人甘愿沉溺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指尖擦过缠着纱布的后背,动作轻得像羽毛,却烫得她皮肤发颤。帐幔被风吹得垂落,遮住了满室的旖旎,只漏出交缠的影子,在墙上晃得缠绵。
“疼不疼?”他喘着气停在她颈窝,胡茬扎得她锁骨发红,“我轻点。”
她摇摇头,鼻尖蹭过他的喉结,那里的皮肤滚烫,像塞北的烈日:“萧承瑾,我……”
“我知道。”他按住她的后颈,让她的脸贴得更近,“等你伤好,我们就回塞北。在盐田边盖座房子,种满你喜欢的稻穗,好不好?”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照在他眼里,像盛着整片塞北的星空。她看着他,突然觉得那些穿越的惶恐、男魂女身的纠结,都在这个吻里碎成了星光——原来爱从来不分身份,不分时空,只要是他,就够了。
禁足的太后在慈宁宫砸光了最后一件瓷器,看着铜镜里疯癫的自己,终于明白:那个塞北来的女子,早己不是她能扳倒的了。皇帝为她动了杀心,为她囚了亲娘,这分明是……爱到了骨子里。
天牢里的镇国公对着墙壁流泪,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终于知道,有些看似普通的野草,背后站着的,是愿意为她焚尽一切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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