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太后的凤辇与塞北的烟火气（2/2）

太后问身边的老嬷嬷，声音有点发涩。老嬷嬷叹了口气：“太后，她们累，但眼里有光啊——知道自己干的是正经事，是为自己、为孩子挣好日子，再累也值。”

离开塞北的前一晚，太后让人把苏妙妙叫到住处。她没穿朝服，只穿了件素色常服，看着桌上那碗苏妙妙让人送来的豆花（加了蜜，甜丝丝的），沉默了半天，才开口：“哀家以前总觉得，女子就该守着后宅，是因为……哀家这辈子只见过那样的活法。”

她抬起头，眼里没了往日的锐利，多了点释然：“在塞北才知道，女子还能这样活——靠自己的手吃饭，靠自己的脑子办事，不用看谁的脸色。”苏妙妙笑了，指尖在豆花碗沿画着圈，像在回味萧承瑾昨夜的吻：“太后要是喜欢，常来看看。”

“会的，”太后拿起勺子舀了口豆花，“回宫后，哀家让太医院照着建个女医馆，再把改良纺车推广开。以前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现在才明白，女子有才，才能活得像个人。”

太后的凤辇离开时，没了来时的盛气凌人。宫女说，太后在轿里翻看着苏妙妙送的《塞北民生记》，看一页叹一声，最后还让把带来的“教引嬷嬷”打发回了宫。

苏妙妙站在村口望着凤辇远去，萧承瑾走过来揽住她，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故意捏了捏她的臀：“我说吧，她会懂的。”“不是懂我，是懂了‘日子该怎么过’，”苏妙妙靠在他肩上，指尖戳着他的铠甲缝隙，“谁不想活得踏实又体面呢？”

风里飘着新麦的清香，远处的护盐队正在演练，口号声震天。他突然低头，在她耳边呵气：“那今晚……咱们也踏实体面地过？”她笑着推开他，却被他拽进怀里亲得发晕，远处的石桥在夕阳里泛着光，像他们越走越宽的路。

预告： 石桥竣工那天，苏妙妙剪彩时，萧承瑾突然单膝跪地，举着枚稻穗纹的银戒：“以前总说‘并肩同权’，现在想再加个‘一生一世’。”护盐队的女兵们起哄着喊“嫁给他”，男兵们敲着盾牌当鼓。苏妙妙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踮脚咬住他的唇：“戒指太小了，得用塞北的盐块那么大才肯嫁。”他笑着把她按在石桥栏杆上，吻得更深：“别说盐块，整座盐田都给你——只要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