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稻穗香与藏在朝服下的老规矩（1/2）

光阴，像塞北的风，悄无声息却改变了天地。,/ˉ5?¤4×看?书}× $?无¨`错±>内?容???

当年的“女子科学院”，早己扩建为“天下格物院”，门口的稻穗龙旗换成了鎏金的，婉儿成了院长，带着数百名男女学生研究“蒸汽动力”（苏妙妙画的图纸，终于快成了）；李青坐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算账比当年更快，连最顽固的老臣都得服她的“铁算盘”；阿古拉的工部侍郎府里，堆满了各地送来的桥梁图纸，她说“要让天下的河都有石桥过”；林大夫则成了太医院院判，女医馆开遍了十八省，连西域的王后都来求她的“调经方”。

朝堂上，女官的朝服绣着稻穗，男官的朝服镶着龙纹，议事时不再分男女，只看谁的策论有用。萧承瑾和苏妙妙坐在龙椅旁的长桌后，听着大臣们争论“如何让西域的棉花在中原量产”，他的膝盖悄悄往她腿间顶了顶，隔着厚重的朝服，仍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她偏头看他，他正用笔杆轻敲桌面，目光却斜斜扫过来，落在她被朝服领口遮住的锁骨上——那里还留着昨夜他咬出的浅红，被她特意用胭脂盖了盖。

“陛下，苏大人，”李青呈上账本，“今年的盐税和商税，比去年多了两成，要不要拨些银子给格物院，研究新的耕种机器？”

“准了，”萧承瑾的指尖在桌下勾住她的手指，轻轻揉捏，“你不是说，想试试‘自动插秧机’吗？钱管够。ˉ?E:=-Z?D?小??说[网;? {更&新?ˉ?最)快μ”

苏妙妙的指尖往他掌心按了按，示意他注意场合，却被他反手握得更紧。指腹碾过她指节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摆弄农具磨出来的，他总说这茧子比任何玉扳指都稀罕。

散朝后，大臣们陆续离开，苏妙妙伸了个懒腰，后腰的酸痛让她蹙了蹙眉。萧承瑾走过来，掌心贴在她腰后轻轻按揉，指腹故意往她尾椎骨的软肉上蹭：“又熬到半夜改图纸了？”

她靠在椅背上，任由他的掌心熨帖着酸痛处，声音带着懒：“婉儿说蒸汽锅炉的压力总不稳，我画了个新的安全阀……”

话没说完，就被他低头堵住了唇。龙涎香混着他身上的墨味漫过来，他的吻不重，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时，门外传来内侍轻咳的声音。他才稍稍退开，鼻尖仍抵着她的，呼吸烫得她耳尖发红：“回双圣宫再算账。,q?i~s`h-e+n′p,a￠c!k^.-c¨o.m?”

双圣宫的暖棚里，葡萄架下支着小桌，桌上摆着烤羊腿、手抓饭，还有一碟塞北的酸白菜。

苏妙妙咬了口羊腿，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淌，萧承瑾抽过帕子替她擦，指腹故意蹭过她的唇珠。粗糙的帕子磨着细腻的皮肤，痒得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他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半坐在自己腿上：“还是这个味儿，跟几年前在牧民家吃的一样。”

“那时候你抢我的土豆，”她揪着他的衣襟笑，“把我压在草垛上，怀里的土豆硌得我疼，你还说‘这土豆归我，你也归我’。”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胡茬扎得她颈侧发麻：“现在不抢了，”指尖顺着她的衣襟往下滑，触到她贴身穿的棉里衣，“你的图纸、你的人、你磨出茧子的手……都是我的。”

他给她倒了杯马奶酒，自己也抿了一口，酒液沾在唇角，她仰头替他舔掉，舌尖的烫让他喉结猛地滚了滚。他突然将她按在葡萄架下，藤条的影子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上，他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带着奶香和酒香：“这几年，你最想重来一次的，是哪件事？”

“第一次见面，”她的指尖插进他的发间，“要是早知道你是皇帝，就不跟你犟了——被你按在草垛上那会儿，我其实……心跳得厉害。”

他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我知道。”指腹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攥着土豆的手都在抖，却还瞪着我，像只炸毛的小兽。”

暖棚外的晚霞漫进来，映得他眼里的光格外亮。他突然抱起她往内室走，葡萄藤的叶子扫过两人的衣料，沙沙作响。

“回榻上，”他咬着她的锁骨轻笑，“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奖赏这只从草垛上‘捡’来的小兽。”

内室的榻铺着新弹的棉絮，软得像云。他替她解朝服的盘扣，指尖划过她腰侧的弧度——那里比年轻时丰腴了些，却更让他着迷。她反手去解他的玉带，龙纹在指尖滑过，他抓住她的手按在头顶，俯身吻她心口的软肉：“别动，让朕来。”

窗外的葡萄叶还在沙沙响，像在重复十年前草垛上的私语。

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说：“要是能回到过去，我还是会选这条路——当农师，搞新政，和你一起改变天下。”

“以后的日子，咱们接着改，”他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摩挲，“把天下变成你梦里的样子。”

她仰头吻他的喉结，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你的梦呢？”

“我的梦，”他低头，吻落在她眉心，“早就攥在手里了。”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爱情。藏在治国的琐碎里——他替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