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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蒸汽船的鸣笛与河岸上的并肩影(2/2)
他喉结猛地滚了滚,搁下筷子凑近:“面好吃,还是……我好吃?”
蒸汽白气漫过来,模糊了他眼底的欲,却让呼吸的烫更清。她脸瞬间红透,把碗往他面前推:“吃你的!”
手却被他攥住按在船板上,指腹碾过她掌心的薄茧——那里还留着昨夜他揉过的暖。“等船成了,”他低笑,呼吸扫过耳廓,“咱们在船上住一晚。”
“住船上干嘛?”她声发飘。
“算账,”他咬着字,“算你欠我的,从塞北到京城,一共多少个吻。”
试航那天,河两岸站满了人。百姓们听说“不用帆桨的船要开”,连卖糖葫芦的都扛着靶子挤过来,踮脚张望。
苏妙妙和萧承瑾并肩站在岸边,看工匠往锅炉添煤,浓烟像灰黑龙在天上盘。“准备好了?”她回头问,手心冒汗。
“等你的好消息,”他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让她定了神,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画圈,“不管成不成,你都是最厉害的。”
她刚想说话,婉儿突然喊:“开船!”
哨声落,锅炉“轰隆”启动,蒸汽推着叶轮飞转,溅起雪白水花。蒸汽船先微震,随即缓缓前移,越来越快,船头劈开河水,留下长长水痕——它真的动了!还在逆流而上!
“动了!动了!”百姓们欢呼着跳,小贩的糖葫芦掉地上都没察觉。
苏妙妙望着越来越远的船,突然捂住嘴,眼泪掉了下来。十年前塞北晒盐、首种双季稻、女医馆开馆……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这艘冒浓烟的船上。
“哭什么?”萧承瑾递过帕子,声里带笑,眼底却泛红,“该笑。”
“我高兴的,”她擦泪,转身扑进他怀里,“你看,它能逆流走!江南的粮再也不怕运不过来了!”
他回抱住她,手臂收得极紧,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下巴抵着她发顶,岸风带水汽吹过来,却吹不散两人间的暖。他的手顺着她脊背下滑,停在腰后软肉上轻轻捏了捏——那里还留着昨夜他吻的红痕,像他盖在她身上的印。
远处蒸汽船鸣响一声,像在宣告新时代的来。
傍晚,蒸汽船返航时,夕阳染红了天。苏妙妙和萧承瑾站在岸边,看船身披金光靠岸,工匠举工具欢呼,百姓抛稻穗庆祝,像在贺一场盛大丰收。
“下一步,”她望着他,眼里闪星,“把船开到江南,让织娘们看看,塞北不仅有好盐,还有能跑遍天下的船。”
“好,”他牵起她的手往回走,影子被夕阳拉得长,“等调试稳了,咱们坐第一趟,从塞北到江南,看一路风景。”
他突然停步,转身拥住她。夕阳金辉漫在交缠的发间,他低头吻她,舌尖带河水的清冽,混着她唇角的笑,缠得又深又急。
“到了江南,”他咬着她的唇轻喘,指腹碾过她被晒烫的脸颊,“找个有葡萄架的院子,咱们也像在暖棚里那样……好好算算账。”
晚风里,蒸汽船的余响像首“并肩”的歌。路还长,但只要身边有彼此,再远的远方,都能抵达。
预告:
江南织娘们听说蒸汽船能运布,联名求合作——想让格物院改染布技术,让绸缎更耐洗、色更亮。苏妙妙带婉儿南下,萧承瑾留京理政。
离别前夜,他替她收拾行囊,指尖划过叠好的里衣,突然俯身咬住她后颈,留下浅红印:“三日一信,少一封,回来罚你……罚你在染缸里泡着,让我亲个够。”
她笑着推他,却在他转身时,悄悄把他常穿的帕子塞进了行囊。
信里不谈情话,只说“染缸温度”“船载货量”,字里却全是牵挂——他画歪歪扭扭的叶轮,说“少你的手,图总不对”;她描串葡萄,说“江南的,没你喂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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