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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叫亲爹可不行(1/2)
聂东山凛然一动:师父是被人剜去眼珠子惨死的,而这个鳞脸老太太,居然要挑选人皮!
莫非二者之间有某种关系?
或者残害师父的凶手,跟这个鳞脸老太太是一伙的?
一念至此,聂东山很想立即动手,擒住这个鳞脸老太太。_小^说,C.www.S?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不过考虑到师父生前所说的避刑之术,聂东山做个深呼吸,决定顺藤摸瓜,免得功亏一篑。
反正今天只要碰到它,它就休想再逃出生天……
此时,鳞脸老太太眼睛一亮:“嗯,你这张皮子倒是不错。”
说着,鳞脸老太太撇下梁满囤,径直朝赵镇江走来,同时抬起胳膊,露出鹰爪似的双手。
鳞脸老太太的指甲有一寸多长,粘满了黏糊糊的血液,好像刚刚开膛破肚吃过人!
既然在劫难逃,赵镇江血气上冲,猛地去抓炕桌。
可惜跟梁满囤一样,没等赵镇江把炕桌举起来就突然浑身颤抖、眼神呆滞,手里的炕桌也掉了下去。
与此同时,大伙儿好像做梦时被魇住了那样,一个个面露惊恐却动弹不了。
“嘿嘿,这张皮子确实不错!”
鳞脸老太太咧嘴一笑,抡开双爪,朝赵镇江头上抓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冷眼旁观的聂东山,右手食指往粗瓷酒碗里蘸些酒水,在炕桌上画了一道奇怪的符。
同时淡然平静地说了一个字:“滚。”
鳞脸老太太愕然一愣,目露惊惧之色、迅速缩手并连连后退几步。
但它似乎不甘心放弃即将到手的人皮。
退到排夫窝子的门口,鳞脸老太太没有转身离开。
相反,它冲聂东山吐了吐分叉的长舌,露出上下腭四支尖细的长牙,并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聂东山没再多说,右手掐了个诀,在碗里又蘸了些酒水,抬手朝鳞脸老太太猛地一弹,一条火龙腾空飞去,直奔鳞脸老太太的面门。\t*i^a\n*l,a,i.s,k/.?c.o?m¢
那条火龙探爪张嘴、活灵活现,并且伴有风雷和龙吟之声,吓得鳞脸老太太“嗷”地惊叫一声、转身就逃,瞬间冲出排夫窝子不见了踪影。
鳞脸老太太一消失,原本魇住的众人慢慢恢复了正常。
聂东山泼掉碗里的苞米酒,又斟了一碗,神色平静地安慰道:“没事了,大家继续喝。”
赵镇江死里逃生、后怕又感激地看向聂东山:“山子老弟果然是个高人!”
“今儿个幸亏有你在这儿,否则大伙儿肯定完犊子了……”
聂东山依旧平和谦逊:“大哥过奖了。”
“兄弟不过是懂点儿小法术而已,谈不上什么高人。”
见聂东山一不嘚瑟吹牛、二不趁机邀功请赏,表现得完全跟平常一样,赵镇江更加欣赏这个小伙子。
“山子老弟这次救了大伙儿。作为大哥,我敬老弟一碗、略表心意!”
“到了安东县,老弟的吃喝玩乐、所有花销我全包了,不用你花一文钱,包你玩得尽兴!”
赵镇江端着酒碗走到聂东山跟前。
聂东山站了起来,双手端起酒碗,并特意压低碗口、比赵镇江的碗口低了二指,与赵镇江碰了碰:“大哥客气了。”
作为二棹,梁满囤虽然很尴尬却不能不表示一下。
于是梁满囤学着赵镇江的样子,也端起酒碗走到聂东山面前。
“真是对不住啊,山子!是我有眼无珠,错怪了老弟!我跟老弟道个歉。”
“这样吧,到了安东县,哥给你找个腚最大最圆、腰最细、腿最白的老妹儿……”
聂东山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没事,我从不生气,更不接受道歉。”
梁满囤还没来得及庆幸,聂东山却话锋一转,“不过山子不是你叫的。*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以后叫我山爷!”
梁满囤双手端着酒碗,一脸难堪地愣住了。
好在聂东山马上改口,退让了一步。
“叫爹也行。”
这一改口退让,反而惹得排工们哄堂大笑。
梁满囤的脸顿时红得像猪肝一样。
聂东山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只能叫我干爹,叫亲爹可不行,因为我还没结婚呢!”
众人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
梁满囤强忍怒火、红着脸掰扯说:“不就是训了你几句嘛,至于这样埋汰我么!”
聂东山抿了一口酒:“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睚眦必报。”
“其实刚才让你叫我山爷,已经是看在大伙儿的面子上、抬举你了。”
梁满囤没听说过“睚眦必报”这个词儿,也不知道睚眦必报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他知道聂东山的第二句话已经不是埋汰,而是赤罗罗的羞辱!
作为二棹,梁满囤非常霸道。
仗着自己膀大腰圆、有股子蛮力,平常哪个排工胆敢不听话、不给面子,梁满囤不是破口大骂,就是直接动粗。
今天当着这么多排工的面儿,聂东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大加羞辱,梁满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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