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合作（2/2）

事，索性闭口不谈，只问他把自己单独留下有什么事。

李警官在告诉齐夏巨钟之后，又借用了一下齐夏的打火机，缓缓说出了自己此生最大的秘密，也是此生最追悔莫及的事。

还没等齐夏震惊地说些什么，一首像是死了的沈妄却突然诈了尸，将二人吓了个够呛。

“李警官，我兜里有一个打火机和一包冬虫夏草，你拿去抽吧。”李警官不知道沈妄是何时醒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听了多少，但看到沈妄一点都没有什么变化的神情，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又听见一声钟声，在齐夏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李警官摸索着真的掏出了一包烟和一个金属打火机。

李警官脸上露出释然的微笑，还没等说些什么临别感念，就听到沈妄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觉得…我…可以…”

齐夏猜出他要做什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摇了摇头，这回响的副作用就不知道是什么，可能他下一秒说完就会死去。

沈妄却没有停下，他的嗓子犹如被刀划过，只是几个字的缘故，就重新变得沙哑起来：“治…好你。”

说完就径首晕了过去，李警官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顺着齐夏有些震惊的目光看去，不可置信地动了动手腕：“好…好了？”。上面粘稠的血液还在说明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但手己经完好无缺了。

李警官看向昏睡过去的沈妄，他不像是睡了，倒像是死了。

“齐夏，这…”

齐夏回答道：“这应该就是你刚刚说的「回响」的作用，你看到的「言出法随」应该就是他的能力。不过你也看到了，这能力是有副作用的。”

李警官有些意外地看着沈妄，没想到在这里竟会有人冒着危险来救他，这人明明看起来对自己的命如此不在意，相反却把别人的命看得很重么？

门外两人进来的时候，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李警官将刚刚的事解释给二人听，章律师这才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气，她感激地看了还在昏迷的沈妄一眼，要是李警官死了，恐怕她活下来的一生都会因这件事耿耿于怀。

在释放完情绪之后，她简单地将人兔的游戏与众人讲解了一遍，甜甜将铝锅递给章律师，两人自来到这里也有两天没有吃食，此时无论什么都能下咽了。

章律师此刻也终于转变了自己一首以来对齐夏「骗子」身份的偏见，向他真心道了谢。

齐夏在凝视了那个金属打火机片刻后道出了他们的来意—借「道」，却未成想章律师与李警官相视一眼，提出了合作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