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终止合作（2/2）

沈妄拉开门，齐夏只觉得他这一走恐难再见，要说是下一轮回的话，谁知道再见是不是一个“新”的沈妄。

“沈妄，别去找死”齐夏沉沉道。

沈妄点点头，背对着他无所谓地摆摆手，好似只是出去一趟。

齐夏看着他瘦削的背影逐渐远去，心里只觉得一空，仿佛被剜去了什么。

这么晚，他能去哪？外面的那些虫子怎么办？一时间思绪纷飞，之前还在思考的计划仿佛瞬间滞了空。

“我难道是什么保姆吗？”齐夏喃喃道。

另一边

沈妄并没有首接离开天堂口，而是回到了迎新会。

云瑶的歌声飘荡着，让一个个长久漂泊无定之人短暂地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沈妄默默来到楚天秋椅子身后，仿佛一缕幽魂。

“楚天秋，我想问你点问题。”

“沈妄？”楚天秋明显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沉稳，“你想问什么？”

“一个参与者想要去到人虎的场地，但他遇到了一个左右岔路口，岔路口上有两个指路人，己知其中一个指路人永远都说真话，另一个则永远都说假话，他问什么才能保证去到的是人虎的场地？”

楚天秋听着这有些内涵的问题，皱起了眉头：“问其中一个人「哪条路是错的」？”

沈妄无语：“那这样两个人的回答还是不一样。”

楚天秋似乎也觉出不对了“那就先问一个别的问题测试他们的话的真伪。”

“他们只能回答问路的问题。”

楚天秋的神情看上去想要把那两个指路人豆沙了。

“楚天秋，你是装的吗？”

“什么？”

“我不相信「真正的」楚天秋的智力只有这点水平。”

楚天秋的表情像是被侮辱到了：“沈妄，我确实不如你聪明，可做天堂口的统领更需要的可不是聪明。”

沈妄嗤笑一声：“你不会是想跟我说你有「善心」吧？”他的表情渐渐消失，“楚天秋，叫你幕后之人出来，我要同他谈。”

没想到楚天秋未再做否认，而是说：“等你回响之后他会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