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但话又说回来（2/2）

是超水平发挥了，多亏了你…”

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自嘲。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天赋真的不够？选这条路…是不是错了？”

凌云看着她低落的样子，没有说话。

眼眸深处，一丝极淡的金芒悄然流转，《天机术》无声运转。

王清禾头顶的命格光晕，主体是代表个人天赋与机遇的绿色，这绿色在搏击领域确实有些不足。

他顺着她的因果线回溯探查全国大赛的节点…

反馈回来的景象让凌云心中了然：如同去年的省赛翻版——她将在第一轮就遭遇一位顶尖的种子选手，在对方摧枯拉朽的攻势下惨败。这场失利带来的巨大打击，将彻底击碎她本就动摇的“道心”，让她黯然放弃职业搏击之路。

“清禾姐！”凌云放下水瓶，目光变得认真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方法，能让你在这次全国大赛上拥有冲击冠军的实力。但需要你付出一些…嗯…比较特别的代价。你愿意吗？”

王清禾停下动作，喘着气，疑惑地看着凌云：“特别的代价？不能是作弊吃药吧？那种冠军我宁可不要！就算赢了也不光彩，以后打别的比赛还是会露馅的。”

“当然不是。”

凌云摇头。

“那是…什么？”

王清禾更加困惑。

凌云斟酌了一下用词，眼神带着点试探：“比如…需要你…呃…付出自己的身体？”

“什么？！”

王清禾瞬间炸毛，杏眼圆睁，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冒犯的愤怒。

“凌云弟弟！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为了一个冠军就出卖自己？这种事我王清禾死也做不出来！”

她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我有一个双修功法，可以让你实力有所提升。”

凌云一看她真生气了，连忙摆手道歉，心里暗骂自己嘴快。

“双…双修？！”

王清禾脸上的怒容瞬间僵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浓浓玄幻色彩的词汇砸懵了。

随即，一抹比刚才更深的红霞迅速从脖颈蔓延到整张脸，连带着耳朵尖都红透了。

她结结巴巴地问：“那…那是什么？能…能对我的拳法有提升？”

声音细若蚊呐。

“双修…和凌云弟弟？”

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窜过王清禾的脑海。

刚才的愤怒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赧和…一丝隐秘的期待取代。

对象如果是凌云…这个念头一起，她心中那些为了冠军的“牺牲”念头顿时变了味。

“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开始在心里疯狂给自己找理由：“反正是凌云弟弟…他人那么好…实力又强…双修听起来好像也挺厉害的…说不定真能提升呢？就算…就算提升不了…好像…好像我也不亏？呸呸呸！王清禾你在想什么！”

内心的天平在“冠军渴望”、“对凌云的好感”以及“巨大的羞耻感”之间疯狂摇摆，最终，前者和中间者占据了压倒性优势。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眼神躲闪不敢看凌云，声音带着点豁出去的颤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但…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如果是为了冠军，牺牲…牺牲一下身体也不是完全不行…毕竟…毕竟冠军是我的梦想…”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几乎是在嘟囔，“而且…那个双修…到底是什么？真的…有效吗？跟…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