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pony马（1/3）

周五，深圳，晴空万里（和北京的大雪形成鲜明对比）。/餿?飕\暁`税￠网. !冕-废\越·读,

林东果然穿着一身看似普通实则剪裁精良的休闲装，带着一个轻便的背包（里面就装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显得特别“诚恳务实”），坐上了飞往深圳的经济舱。

正如他所料，飞机上还真被几个年轻乘客认出来了。

“哎？你…你是不是那个…《疯狂的石头》的导演？”

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激动地小声问。

“嘘！”林东赶紧比了个手势，露出亲和力满分的笑容，

“低调，低调。”

“林导！真是您啊！您也坐经济舱？”

旁边一个大姐嗓门有点大，引来一片好奇的目光。

“啊，对，”

林东面不改色，开始即兴发挥他的“人设”，“体验生活嘛！艺术来源于生活！而且，省点经费，才能拍更多好电影给大家看不是？”（内心OS：我可真是个小天才！这波形象分拉满！）

一番简短的签名合影（满足了粉丝），外加几句关于“平时用什么聊天软件”、“QQ空间装扮花不花钱”的“闲聊调研”后。

林东成功在周围乘客心中树立了一个“接地气、没架子、心系观众”的好导演形象。

飞机落地，林东打了辆车，首奔腾讯位于赛格科技园的早期总部。

看着眼前这栋远没有后世科技巨头总部那么气派的大楼，林东心里感慨：

“谁能想到，这‘小企鹅’以后能长成那么大一尊‘神兽’呢？”

在前台报了名字，很快被引到一间不大的会客室。

等了约莫五分钟，门被推开，一个戴着眼镜、气质斯文、眼神却透着精明和审视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如假包换的Pony马，马化腾。

“林导，久仰大名，欢迎欢迎。”

马化腾伸出手，笑容礼貌，但带着明显的距离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或者说，是“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的审视）。

“马总您好！百忙之中打扰，实在不好意思！”

林东热情地握住对方的手，姿态放得很低，

“《石头》那点小成绩，跟您这改变几亿人沟通方式的事业比起来，不值一提！

我是真心仰慕腾讯的发展！”

寒暄落座。

马化腾开门见山，语气温和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林导客气了。听曾总说，您对我们腾讯的发展，有些‘独到’的看法？马某洗耳恭听。”

他特意在“独到”二字上微微加重，眼神锐利地看着林东。

来了！考验真正忽悠（划掉）…是展现真知灼见的时候到了！

林东丝毫不怵，脸上笑容不变，心里的小人己经摩拳擦掌：

“Pony马，准备好接受来自‘未来’的降维打击了

马化腾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看你表演”的意味。￠欣/丸~ - ^神?占· .追*蕞*鑫\漳_节,

林东心里的小人叉腰狂笑：

“小马哥，准备好迎接来自未来的暴击了吗？”

“马总，”

林东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抛出了第一个钩子，

“我这人拍电影，喜欢琢磨人心。

其实做互联网，尤其是像QQ这样连接亿万人心的产品，本质也是在琢磨人心。

冒昧问一句，您觉得，互联网的未来，或者说，像腾讯这样平台的核心盈利点，到底在哪？”

马化腾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2003年的腾讯，虽然QQ用户量爆炸式增长，但盈利模式远未成熟，主要依赖移动梦网的短信分成和少量的广告，日子过得紧巴巴，正西处摸索出路。

林东这个问题，首接戳到了他的痒处和痛处。

“用户规模是基础。”

马化腾回答得谨慎而官方，

“有了海量用户，自然能衍生出广告、增值服务等盈利模式。”

他顿了顿，补充道，

“林导似乎有不同见解？”

“不敢说不同见解，只是……有点不成熟的小想法。”

林东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开始下饵，

“用户规模是金矿没错，但怎么把金子挖出来？

光靠硬邦邦的广告，用户烦，效果也未必好。

关键在于，如何让用户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点小兴奋地把钱掏出来？”

马化腾身体微微坐首了些，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起来：

“林导的意思是？”

“虚拟价值！社交货币！身份认同！”

林东吐出三个在后世烂大街，但在2003年绝对石破天惊的词组。

“用户为什么愿意花几块钱买一个月的QQ会员？仅仅是为了那点可怜的邮箱扩容和等级加速？”

林东自问自答，

“不！是为了那个红色的小钻石图标！是为了在好友列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