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扒灰的扒灰（2/2）

赖大连忙道：“是是是，伯爷教训得是。只是他今日实在闹得不像话，小的也是怕他坏了府里的名声。”

贾柯看了看西周，对赖大说：“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说完，转身准备上车。

焦大抬起头，看着贾柯，眼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渍。

他盯着贾柯的眼睛，似乎在试图从那平静的目光中看出些别的东西。

片刻后，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沙哑：“侄少爷，您……您这是何意？”

贾柯没有立刻回答，他拉过一旁的凳子，在床边坐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焦大。

“焦大，你我都清楚，贾府并非表面那般风光。你今日在府门口喊出的那些话，绝非空穴来风。”

焦大苦笑一声，垂下头，看着自己满是泥污的手。

“侄少爷，您是明白人。我焦大这把老骨头，这些年看着贾府一点点变样，有些事，实在是憋不住了。”

贾柯微微皱眉，问道：“你说的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究竟是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