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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过岔子,怎么这晚偏偏那焦尸一来,就着火了呢?
可不管怎么说,作为看守,义庄烧了,他也要负责的。¨5′0′2_t¨x^t\.,c\o·m/
于是徐鹏和老父,天亮后只能清点庄里被烧的尸体,暂时运到家里停放。
可这么一清点,却让他心里开始发毛,昨晚公署送来的那具焦尸,竟然不见了!
徐鹏向来是个胆大的,但经历了半晚上的折腾,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于是就跟老父说了焦尸的事。
他那老父也是干了一辈子殓尸守庄的事,听完后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只说那焦尸来得晦气,丢了就丢了吧,反正是个叫花子也不会有人来寻。
徐鹏还是心有余悸,但老父这么说了,他也没法子,只好忙前忙后的,又是去雇车又是去运尸。
接下来几日,他接连被小宁庄的人问责,又要应付那些尸体的家人抱怨,徐鹏忙得脚跟不着地,也就把焦尸的事,抛到脑后了。
但也就是从那天起,他开始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出了点毛病。!7!6\k+s′./n¨e?t\
先是肚子有些发涨,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甚至会觉得有东西,在里面搅动,像是要——戳破他的肚皮出来。
这个念头不知怎么,忽然在徐鹏的头脑中划过,他赶紧晃晃头,告诉自己是忙糊涂了,拉起被子蒙头睡过去。
可就在第二天,他起床穿衣服时,却发现自己的肚脐中,探出了一截焦黑的手指,像大虫般微微弯曲,抠挖着周围的皮肤。
他害怕极了,瞒着老父老母去找了乡里的神婆,那情形把神婆都吓坏了,吆喝着叫家里人把他赶了出来。
徐鹏不敢再叫人知道,只能日夜难安地遮掩着,可是那手伸出得却越来越多,由一根变为两根、三根……直至到如今,竟露出了半个手掌。
只怕再过不了多久,那焦尸的身子都要探出来了。
“祁老板,求您救救我吧……”
“起码让我活到给老父老母送了终,那也就什么都不挂念了。.d+a.s!u-a?n·w/a/n!g+.\n`e_t¨”
祁辞被他吵得有些头疼,在躺椅上换了个姿势,掂起兽头炉往他嘴边一怼:“好了,这事也没那么麻烦。”
徐鹏被熏炉里冒出的烟呛了一大口,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露出肚皮半截的手掌,也跟着颤啊颤。
“真,真的?您能帮我?”
祁辞的鸳鸯眼眯起,低头瞧着徐鹏肚皮外的焦手:“他想要出来,我帮他一把就是了。”
“站着的那个,给我取把银刀来。”
“是。”身形隐在灯影中的男人应了一声,不知从哪摸出了把银色的锋利小刀,递到了祁辞的手中。
徐鹏的脸都吓白了,身体打着哆嗦往后退:“祁,祁老板,您可别开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祁辞这么说着,嘴角却勾起了阴冷的笑意,他手指把弄银刀向着徐鹏比划:“你别怕,只是剖开肚子而已。”
“等取出焦尸后,连带流出来的肠儿、肝儿的,我再给你放回去就是了——大约,也不会怎么疼的。”
徐鹏哪里还听得下去,牙关都抖得咯咯作响,撂下一句:“不,不麻烦祁老板了,我还是另想法子吧!”
然后就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当铺,连门都不曾关上。
祁辞的手里还挑着那把小银刀,看着外头街上映进来的雪光,摇摇头感叹道:“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怎么这就跑了?”
男人当然不会回答他的话,祁辞斜睨了他一眼,全当是自言自语:
“罢了,祁老板今天心情好,就上门去瞧瞧吧。”
说着,他裹好了身上的黑貂大裘,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顺手还拎上那只青玉算盘,朝着门外走去。
而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像是影子般,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身后。
“对了,”祁辞忽然倚在门边转身,看向那个男人,薄唇微微开启:“你叫什么来着?”
“聂獜。”男人的声音,回荡在当铺昏暗的房间中。
第3章 殓尸人二 他是被活活烧死的。
出了琳琅斋所在的破锣巷,没走几步就来到了秦城的主街上。
这一天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了,又正好赶上黄昏时候,城中处处都是热闹的人烟气。
街角搭起的棚子下,老师傅掀开的锅盖下,羊汤冒着滚滚热气。小报童抓紧这工夫,抱着仅剩的两三叠报纸,声音清脆地叫卖着。
电车沿着地轨呼啦啦地经过,乘客在售票员的吆喝里上上下下。
祁辞完全没有赶去处理正事的自觉,沿着长街一路看一路逛,随手向举着草棒子的老汉要根糖葫芦,转眼又走到了剧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上面新贴的演出画报,顺道真买了两张票。
等到他转头时,才发现跟在旁边的聂獜不见了踪影,但很快身后就传来了黄包车的铃声。
“少爷,上来吧。”
祁辞眼眸一挑,就看到聂獜不知从哪弄了辆干净齐整的车子,此刻人站在车前,黑袄的袖子被利索地挽起,露出了他那线条结实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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