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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颂不以为惧,见那张哭红的脸直发皱,却顺着话说:“既知我危机四伏,是不是该乖一些,替我分忧?”
燕冬明白,这话是要他坦诚心扉,别让人挂心。
看着燕颂风尘仆仆的样子,燕冬抿了抿唇,臊眉耷眼地说:“哥哥对不起……”
“这次没有做错任何事,这声对不起没道理。”
燕颂屈指抬起燕冬的下巴,蹭掉那里的泪珠,沉静温和地凝视着他,无需再说什么,燕冬便前所未有的安心。他不必担心说出来会让人忧虑过度,或是觉得他是中邪见鬼,只说出来就好。
心门一开,齿关一松,燕冬把那则噩梦详细道出,他心中阴影难消,说完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半揽着他的胳膊微微用力,无声安抚他,燕冬不禁攥紧燕颂的衣袖,指尖惊觉湿冷,想来是衣袖冒雪飞扬,湿了。
“青青,”燕冬喊人,“去熏风院拿干净衣裳来。·x!j?w/x`s.w!./c\o.m`”
“让春春去。”燕颂对出来的常青青说,“厨房该亮灯了,你交代他们做两碗梅花汤饼就歇去吧。”
“是。”常青青退出屋子,到廊上和那个与自己长得十分相似的男人说,“哥,你快回去取身干净衣裳来。”
常春春颔首离开,常青青则去了小厨房。
“阿姐也给我做了梅花汤饼。”燕冬小声说。
燕颂沉默闭眼,表示没有听见。
他让燕冬换个干净的地方揪,“只是噩梦不必对亲朋瞒得这样紧,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燕颂实在敏锐,燕冬吸了吸鼻子,盯着对方左腕上的黄玉手串,是燕颂离家前他送的那条。他伸出一根指头勾住那手串,说:“我又得了一盒漂亮珠子,赶明儿就给你做一串新的。”
燕冬自小就喜欢给燕颂做饰品,叮铃咣啷地往人身上一套,燕颂也随他打扮,来者不拒。+j.i_n?w-a!n`c~h/i+j/i?.^c?o!m!
“好。”燕颂说,“说吧。”
“噩梦惊醒那一瞬间,我的脑袋里突然莫名其妙又自然无比地多出一条认知——你知道吗,其实我们是话本里的人。”
说罢,燕冬猛地觑一眼燕颂,对方愣了愣,却果然没有露出“你小子在耍我”或是“明日带你去驱邪”的意思。
他松了一口气,语气快了起来。
“话本叫《霸宠之世子的小狐郎》——你不要嫌弃,我觉得这个名字很直抒胸臆。但这是个男风话本呢,我竟不知哪家世子是好男风的!”
在大雍,世袭家中爵位的继承人惯常被称为“世子”,不代表官爵品级,只是一种尊称。燕冬掰指头,除大哥外,就只有崔郡王府的崔表哥、镇远侯府的侯二哥、安信侯府的李小侯爷和长宁伯府的贺申。
这四人里有他亲近的、可以一块玩的、互相看不顺眼的,但好歹都认识了十几年,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谁有好男风的潜质呢!
燕冬指尖一挪蹭,开始把玩燕颂手上的青玉扳指,“大哥,你知道是谁吗?”
燕颂放平掌心,“我又不是帮人家管裤腰带的,哪里清楚?”
“你们审刑院不是连官员在自家床帐内和妻妾同游的密事都能查探到吗?”话虽如此,燕冬这会儿倒也不执着撬出霸宠小狐郎的霸道世子到底是谁,“好吧,其实谁好男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一个开篇就死的人物——噩梦不是噩梦,而是预知,是我的命。”
燕冬鼻尖一酸,想他觉得自己天生好命,生在清华显贵人家不说,燕家阖家安宁,从来没有自家争斗的糟心事。家人疼爱,朋友义气,顺风顺水,哪有不好的?兄姐目标清晰,自有锦绣前程,他就松快许多,没想着光耀门楣,就想着一辈子锦衣玉食,最后穿着好看的寿衣美美地躺进漂亮棺材里。
谁曾想,他的好命会在十八岁前陡然断送,还是以那样倒霉凄惨的方式。
才歇不久的眼睛又模糊起来,燕冬说:“我知道隐瞒不说会让人担心,但我实在很怕他们会接受不了。我很希望这只是噩梦,但我没有做过这样真实的噩梦,这几日我也证实了,梦里的一切信息:猴儿无聊时编的彩穗铜钱串,鱼儿新换了雪竹扇面,程庄换了红梅厚布帘,这些都是真的。”
他攥紧那玉扳指,指腹生疼,“我幻想着做缩头乌龟、雪停后不去程庄就不会死,可既然我是话本里的人,白纸黑字,落笔定性,怕是注定了。”
这才是让燕冬这几日鳏鳏的原因。
常春春提着篮子走到门口,他鹰觑鹘望、耳力敏锐,能听清小公子黏糊的哽噎之语。
可这话的意思?
常春春惊疑不定,抬眼时对上燕颂的目光,他深知上意,没有立刻将衣物送进去。
“我不是很怕死,但我实在不甘心不舍得……好吧,甘不甘心舍不舍得都要死,我只能咬牙认了。方才我本来想留一封遗书,但大哥既然回来了,我就口头说给你听。”燕冬泣涕涟涟,抽噎着说,“第一,我死也要死在大哥怀里,死得最安心,最暖和。第二,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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