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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颂问:“这个‘月亮’是什么?”
他听懂了燕冬的言外之意,燕冬却一反常态不敢坦诚,因为没有人敢粗鲁莽撞地去触碰自己的月亮,承担不起失败的下场。/x~t,i¨a~n\l*a`i/.`c/o,m·
“是……”燕冬拖着尾音,故作松快地说,“听说最近宫里出了块和田白玉镂雕玉兔抱月佩,技艺精湛、造型别致秀丽,皇后和德妃都喜欢,我也想要。”
这是托词,燕颂心知肚明,他们心照不宣。
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弟弟有了自己的秘密,甚至不愿与他坦诚,燕颂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
但燕冬仍然看着他,用那双纯真莹润的眼睛。
燕颂松开齿关,不动声色地掩饰住自己这张“好长兄”面具上的龟裂,淡淡地说:“好,我记下了。”
第21章 赠礼 这不公平。
天阴沉, 窗台上的白梅像穿着身雾纱。¢e~8¢z`w?.¢n.e~t^
王植将新送来的文书翻开,对亲卫新禀报的消息有了点兴趣,“栀芳楼么。”
不远处的矮桌上摆设炉瓶三事, 燃的是春消息,香方配料常见,无非是丁香零陵香甘松等,但制法独特,需得低温窖藏半月方能使用。虽是时令梅香,王植却是一年四季都用,木湛自承安十七年跟了他,就没见他换过。
“正是。”木湛说,“属下亲眼所见, 的确是宋风眠。”
“这个和渡,”王植有点印象,“是去年当街暴打李三,后来让燕小公子救下那个?”
“是他,所以后来有人传他攀上了燕小公子。”木湛说,“您看帮宋风眠的人会不会和燕家有关?”
“救和渡不过是燕小公子喜恶分明,小孩心性。”王植说,“至于宋风眠,若藏着他的当真是燕世子, 那世子这就是在自找麻烦。虽说燕世子自来不怕麻烦,可也不会把麻烦引到弟弟头上, 因此至少宋风眠选中和渡作为桥板这件事应当只是巧合,他看中和渡心机不深,好忽悠罢了。?k~s¨j/x¢s!.,c′o*m*”
门外脚步渐近,门子前来通传, “大人,安信侯府的人又又又来了,问歹人查得如何?”
“在查,勿催。”王植淡声说,“你润色一番,把话回了。”
门子应声退下,木湛撇嘴,说:“安信侯别又入宫告状。”
“走个章程罢了,陛下不催,这事就不急。”王植说,“接着先前所说,还有什么?”
木湛正色,继续说:“前两日燕小公子与和渡在栀芳楼相谈甚欢,在场那么多人想要攀附讨好,燕小公子俱都拒之门外,唯独给了这个和渡三分薄面。后来燕小公子还光顾了和家茶摊,随行的还有燕世子。”
王植笔尖一顿,说:“栀芳楼有鬼,查。”
*
“查?”三皇子手不停批,头也不抬,“往哪儿查?”
贺申拄拐杵在书桌前,振振有词,“燕冬去年为了帮这个和渡不惜得罪安信侯府和二殿下,今年又在栀芳楼明目张胆地对其特殊相待——他二人必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逢春救和渡不涉公事,全是私仇,因为和渡打的是李漱光,你的狐朋狗友。至于他二人的关系,”三皇子不以为然,“你都说逢春明目张胆地特殊对待那个和渡了,他二人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可这事儿真的不对劲!”贺申急赤白脸地说,“燕冬从前可不去栀芳楼这种地方,那里说白了就是比青楼文雅含蓄点的风流场所罢了,他们燕家人在这事儿上清高得很!”
三皇子不为所动,贺申着急地跺了跺那只好脚,但也明白栀芳楼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青楼,里头多的是享有盛名的伶人乐倌,文人骚客出没,富贵子弟相携,这都再寻常不过了。退一万步说,再洁身自好也是男人,就连燕颂都在黔州逛花楼了,燕冬去栀芳楼听个曲儿又算得了什么?
可他急着抓住燕冬的小尾巴狠狠收拾这小子,一丝一毫疑点都不舍得放过,要怎么说动三皇子呢?
贺申紧握着拐杖,突然急中生智,“表哥,燕世子犹如铁桶,水火不侵,可若是能拿捏住燕冬,咱们至少多了个砝码!”
三皇子闻言抬眼看向贺申,桃花眼朦胧云雾,喜怒不明。
贺申心中打鼓,正想说话,三皇子却已收回目光,唤道:“东流。”
亲卫在窗前侧身。
“近来注意一下燕小公子。”三皇子顿了顿,有些无奈,“注意分寸,把人惹着了,我就要倒霉了。”
东流应声下去吩咐,贺申却多看了三皇子两眼,忍不住问:“表哥,若是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仨,我和燕冬同时掉进水里,您救谁?”
三皇子觉得贺申莫名奇妙,“逢春深谙水性,轮不着我救。”
贺申闻言松了口气,过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三皇子根本没有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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