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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录玉奴的脖子被掐得生疼,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江淮舟的束缚,但无奈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他只能狼狈地被压在床上,任由江淮舟摆布。¢e~8¢z`w?.¢n.e~t^
江淮舟低头看着被自己制服的录玉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解药,放我走。”
“咳咳、药?”
录玉奴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眼角晕开绯红,笑得猖狂,
“那药、唔、可没有解药!”
两人力气悬殊,江淮舟觉得浑身燥热,心底烦闷,身体的血液循环加快,力气没有完全恢复,但是牵制住手无缚鸡之力的录玉奴不是问题。
“不想死就……你!”
江淮舟本想威胁,却见录玉奴挣扎着,本以为他是想掰开自己的手,没想到录玉奴雪白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往那朱红的衣袍中间一扯,衣物散落,露出一片旖旎。
满目雪白。
“你!当真有病!”江淮舟不敢放松,紧紧盯着录玉奴动作。`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身下被压在榻上的宦官生得一副好容貌,透着一种异样的妩媚秾艳。一对灵动的狐狸眼,露出来的肌肤,更是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如玉,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那肌肤白得如此纯粹,仿佛是初春的雪一般,不带一丝杂质,屋内昏暗,光影绰绰,却更显得录玉奴漂亮。
“嗬、江郎……你如此看着我、咳咳……我好生高兴……”
分明被掐住脖子,录玉奴却仍然在笑,死死地盯着江淮舟。
江淮舟低眸了录玉奴那张瑰丽的脸一眼,映入眼帘那眼角一颗增媚的泪痣。
“你到底想如何?”
江淮舟下意识松了松手上的力道,生怕真的掐死了录玉奴,到时候别说逃跑了,反而要为他陪葬。
屋内烛火恹恹绵绵,摇晃着投掷光影。
录玉奴静静地凝望着江淮舟。
缘分匆匆,他在中京苦恨绵延,千瞒万瞒,当年他目送江淮舟离开,岁月如梭,终于,那个打马射鹰的少年已经长成俊俏又潇洒的郎君了。\e^x?i·a?o`s,.-c-o!m?
和他……很不一样。
他们曾经说要一起去看南和道的游灯、去吃味香街的小吃,可是拖了又拖,时至今日,他们早已相见不相识了。
宿命又如何能逃出生天呢,也不知此生,是否还能有所奢求。
这许多年沾权弄势、深宫沉浮,好似长过一生,却也短不过须臾,往事如烟,往事随风,可当年那个‘沈斐之’依旧顽固地活在录玉奴某个瞬间,或者长久地存在于他身上。
当年那个,情难自已爱上了江淮舟的‘沈斐之’,那个料想不到时光短暂,料想不到越是握紧珍惜的东西,越是如同指尖流沙,越是握紧越是不得的蠢货。
早在沈氏灭门的时候,喜欢江淮舟的‘沈斐之’就已经死了,爬上老皇帝龙榻的,只是录玉奴而已。
……只有录玉奴而已。
那个喜欢江淮舟的‘沈斐之’没有变脏、没有疯,没有似癫似狂,没有杀人如麻、满手鲜血——只是死掉了。
现在的录玉奴,再也不可能变回那个干干净净的‘沈斐之’了。
往事不堪回首,徒留走投无路之人于夜中彻夜难眠。
京都里盛行的传言是真的,以色侍人、爬上龙床,这些事情他全部都做过,脏也已经脏的不行了,可即使如此,他也要不择手段留下。这个人,抱紧铺天盖地的雪里最后一点暖。
他知道自己离疯不远了。
从踏入泥潭那一刻他就注定要疯。
所以才一遍又一遍的在信里写,让这个人不要入京都,不要过来,不要离开边疆,不要来到自己身边。
一遍又一遍地压抑心里几乎癫狂的欲望,压抑心里要冲破牢笼的那头恶兽。
一次又一次地压住江都王的请旨,能拖多久就多久。
可是没有用,都没有用,命运还是把江淮舟带到了他身边,他还是得把疯癫痴狂的丑态展露在这人面前。
录玉奴一时之间只是痴苦地笑,眉目间尽是说不清的艰涩,眼里水光淋漓,透着几分自暴自弃,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别人,笑够了又发了狠去吻江淮舟。
灵巧湿润的舌蛮横无理地闯进江淮舟的嘴里,舔舐唇齿,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坠落爱欲之中,共同沦为本能的奴隶,任由说不清的爱恨肆意驱使沉沦。
“唔!”
江淮舟瞪大了双眼,这突如其来的强吻让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猛地推开了录玉奴。
录玉奴毫无防备,被江淮舟这一推,整个人踉跄着向后退去,眼看就要重重地摔到床沿之外。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江淮舟反应奇快,只见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录玉奴的手腕,用力将他往回一拉,好歹是扯了回来,不至于叫录玉奴摔在硬邦邦的地上。
此刻,江淮舟心中满是震撼。
刚才那一瞬间,江淮舟看到了录玉奴背后腰侧的两颗小痣。
两颗…小痣。
当年沈斐之格外畏寒,中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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