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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撑着膝盖直起身子,四肢又开始泛起剧烈的疼。姜枕只能垂头丧气地蹲在一边,手和脸都还有点未干的水泽,寒风刮过,像被刀子割了一般刺痛。
“在做什么?”李时安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姜枕回过头,带着鼻音:“蹲一会儿。”
李时安凤眼微挑,提着长剑打量他:“染上风寒了?”
“啊……”姜枕摊开手心,盖在额头上,好像是有点烫。于是道:“好像是的。”
李时安被他逗笑了:“你昨日也是这样说的,冷不冷都不知道吗?”她肩宽腿长,提着姜枕的后领迫使他站起来,“跟我走,你这烧得脸都红了。”
姜枕小声解释:“是洗脸,水太冷了。”
“哈哈,不洗不也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李时安嘴毒道。
姜枕跟着她一路上了四层,踏过最后一步阶梯时,无数人声瞬间灌入耳中,回头一看,原来是有阵法在遮挡。~小-说+C!M^S· !免?费+阅?读!
四层的人很多,几乎挤成一团,有好几个修为极高的老者正站在左船舷的尽头。李时安看了一眼,没管,只喊住人行匆匆里的一位:“青引,过来看看他。”
青引一身紫衣,面覆白纱。抱着四重卷轴,想来有什么急事。被拦下却也不恼,一双清棱眉眼看向姜枕,揶揄道:“你打哪找来的新郎官,长得倒是数一数二的标志。”
李时安抱着剑:“少贫嘴,他都要烧成傻子了。”
青引便收敛笑意,姜枕瞧她看了自己一眼,随即将卷轴全部扔给李时安:“这小可怜样的。你把这东西给谢御送去,我来照顾他。”说完又嘱咐,“他伤得不轻,宗内长老想要立刻使灵舟,撕裂空间去合雪丹门看看。你记得把二层的弟子早些叫回来。”
李时安神情淡然:“就这么一个声名远扬的苗子,平日里不护着点,这倒是急了。\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说什么呢。”青引推了推她,叮嘱她少说话,然后盯着姜枕:“你跟我走,刚才的事情不能乱说。”
姜枕刚点头便被扯到了甲板,又拉到右船舷去。他想起谢御的伤和昨夜的惨状,有点担忧地问:“谢、仙长伤得严重吗?”
青引正在摆弄银针和草药,闻言随口说:“挺严重的,要死了。”
“!”姜枕焦急地看着她,“啊,那该怎么办?”
他的飞升大计要中道崩殂了吗!?
姜枕焦急得团团转,又穿着红衣,活像一团热烈的小火焰在四处燃烧。把青引逗笑了,也不再骗他:“没什么大事,就是伤得挺重,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东洲的水灵根和炼丹师太少,今个能喊来的都来了,没什么用。”
她挑了一个丹药,随意地扔给姜枕:“祛热丹,吃吧。这里还有一副冰心草,如果好不了就煮它。”
姜枕只收了祛热丹,将冰心草推了回去:“我好了。”
青引回头看了一眼,奇怪道:“一副草药罢了,推脱这个做甚?”话落,也懒得管他,“行吧,那我收着了,有需要就回来找我。但我待会儿要去管谢御,有事下午来。”
姜枕便乖巧点头,缓步离开了。
站在甲板上,将祛热丹吞下,顺着寒风,体内的燥热也被逐渐压下。而随之涌上的,是无尽的担忧和急切。
天下水灵根和练丹师,确实大多汇聚在北海筑地。但东洲也并非找不出上百个,换句话说,一个门派里谁没有上百个炼丹师?如果加起来都不够的话,那只能是很严重很严重了。
姜枕有点担忧地蹲下身子,想起昨夜谢御被鬼修的爪牙刺穿了骨头和身躯,几乎是一死了。如果真的就这样撒手人寰,那他的飞升大计该怎么办?
姜枕思考了一会儿,四肢又开始泛起细密的疼,他气愤地将双臂掖在膝盖和胸膛间压着,却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片刻后,四层突然乍起了一股浓烈的妖气,所有人脸色大变,立刻追寻来源。却在半途中感受到那东西的消失,心惊胆战地巡查起来。
无人察觉,一只偏白,长着人形的人参窜了出去。它短手短脚,身上斜挎着一个精致的储物袋,掌心捏着一枚银环。体型圆胖,头上点缀了满满的鲜花,像繁星点点,可爱极了。
它偷溜进右船舷的屋子,两只小手伸直,娇小可爱的根须立刻变长,缠绕着桌案的木腿向上,勾着它跃了上去。两枚圆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颜色极浅,并不违和。
姜枕好久没有变回原形,有点笨拙地将储物袋背好。桌案那么点大的地方,一时间如一望无际的平洋般难走。它缓步行驶,四处查看,最后发现根本没有能混进谢御屋子的办法。
青引期间进来过,他试图跟着,却险些被她后退一步踩死;出去时东躲西藏,又险些被挤来挤去的人群发现;发现后被捞进炼药炉旁,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来。一系列过后,姜枕终于找到了一块儿隐蔽的地方,决定老老实实的待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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