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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同样平静得可怕，那双金色的眼眸看起来更是无神且冰冷：“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光。\w?e\i?q~u\b,o^o-k!.?c,o·m_你是什么意思？”

在黑雪姬的质问落下的瞬间，光的眼神竟然闪躲了一下，她下意识背在身后的双手不安地动着，嗫嚅的嘴唇犹豫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你最好想清楚你的立场，光，而且爱丽丝不一定就会消失，她取代不了白雪，也取代不了我。”

黑雪姬直接挑明了光的内心所想，并将这尖锐的问题直接摆在了明面上，因为她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和光含糊其辞、模棱两可，那只会导致悲剧的发生。

因为光是个复杂的结合体，她那里承载了太多人的感情，其中包括且不限于：对月的爱恋，对路西菲尔的责任，对莫晴栖的遗憾，对花的愧疚。

爱丽丝是崭新命运的产物，同时也是对莫晴栖的‘补偿’，亦或者说是……对约定的履行。

虚幻的梦降临于现实，爱丽丝是光、是白樱的梦，同时也是莫晴栖的梦，但梦终有醒来的那一天，而梦醒之时，同样也是梦碎之时。,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从梦中醒来的人们往往都会忘记梦中所发生的一切，而梦也会因为做梦之人的苏醒而烟消云散。

最后留下的，只有模糊的回忆，以及或空虚、或满足的情绪。

“我知道了。”光低下脑袋，她用力抿着嘴唇，看起来似乎还是有点……不甘心？

不过听到她这个回答的黑雪姬，倒是直接撤去了牢笼，因为黑雪姬知道光不会说谎，如果光一直待在牢笼里什么话也不说，那才是最麻烦的。

黑雪姬很庆幸光能想清楚这件事，因为现在的她，早已不想亲手消灭光了。

再者就是，光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在黑雪姬看来属实正常，因为光拥有的情绪真的太多太复杂，一时间某种情绪在某种时刻突然占据上风，确实算不上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而这一点，或许会随着白雪找回过去的记忆而逐渐好转，因为光现在的情况，就是由于那些记忆的情感全都在她这里所导致的。￠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从某种角度来说，光也很不容易啊。

毕竟那些记忆里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的情绪，都是由她一个人在承受着的，而根据黑雪姬的回忆，那些记忆的负面情绪，是远远大于正面情绪的。

……

从学院飞到城镇差不多就是十分钟左右，第一次体验到长途飞行的莫晴栖对这种感觉有些依依不舍，因为塞壬飞得真的是又快又安全，而且完全不影响视野，就算看到好看的风景也可以随时驻足停留。

这种自由的感觉让莫晴栖流连忘返，如果不是还有正事要做，她可能已经又去飞一个来回了。

“嗯……总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呢。”在进入城镇之后，莫晴栖只是随便打量了一下，便意识到城镇目前的诡异与不合理。

虽然莫晴栖几乎不会离开学院，但在还小的时候，曾不止一次被爷爷带来这个地方。

当然每一次的原因都不一样，第一次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找寻到她的亲生父母，第二次是为了找医生尝试医治她的双腿，第三次是为了一个听说能‘包治百病’的珍贵素材参加拍卖行。

虽然校长当时确实是将那个东西给拍了下来，但效果如何吧……

看看现在的莫晴栖就不言而喻了。

总而言之，莫晴栖是来过这座城镇的，虽然记忆很久远，但当时那种热闹、人山人海的氛围，是莫晴栖不会记错的。

但现在？简直就跟一座死城一样，街上几乎看不到任何活人，唯一能动的东西还是被风吹起来的垃圾。

街边的店铺也都是闭门不开，甚至有那么一些店铺看起来还跟被抢劫了一样，这幅光景怎么看都不可能称得上是合理，而且……

似乎比莫晴栖想象中的严重太多。

“我说过的吧，那可难说。”爱丽丝耸了耸肩，神情说完这句话之后也严肃了起来。

她昨天来这里的时候，城镇看起来都还有那么一丝生气，但现在，连那一丝生气都彻底消失了，留下的仅有死寂。

“总而言之……我们先到处看看？”莫晴栖贴到爱丽丝的身边，她有些脊背生寒，内心的不安也在逐渐扩大。

她的本能告诉她这个地方很危险，在这里多待一秒，都可能对自己的生命造成威胁。

但这种不安，在贴近爱丽丝的时候明显减弱了很多很多，所以莫晴栖现在唯有庆幸，庆幸自己带上了爱丽丝，庆幸自己没有因为突然的变强而自负。

这次调查，绝对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单凭学生个人的力量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也就是说……这次期末考试考的就是找靠山的能力？

那也太奇怪了吧？！

还是说学院那边没有正确评估此次考试的难度？现在联系爷爷再问一下应该还来得及吧？

想到这里，莫晴栖给塞壬下达指令，准备给爷爷回一个电话，但……

没有信号让莫晴栖的内心又蒙上了一层阴霾，普通手机没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