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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白樱的实力。\n\i,y/u_e?d`u`.?c′o¨m`

“傲慢与你并不相配，菲。”看着路西菲尔手中的残翼，莫晴栖闭上双眼叹了口气，随后右手一甩，雨水在她手中凝聚成刀，那刀的模样看起来像是水蓝色的樱吹雪，但又似乎比樱吹雪更为精致。

路西菲尔握紧残翼，黑炎点燃了她的发梢，周围的雨水也因高温瞬间气化，这一次，水元素或许无法再破坏路西菲尔的‘魔法’了。

“我本就是傲慢之魔神。”路西菲尔死死盯着莫晴栖，她似乎已经认出了对方是谁，但她……不想承认，因为那会让她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变成小丑般可笑的笑话。

“你是最不傲慢的傲慢之魔神，也是迄今为止最温柔的魔神。”

莫晴栖缓缓睁开双眼，她看向路西菲尔的眼神唯有怜惜，无论是出于何种情况，她都不想与路西菲尔敌对，但菲现在明显已经走错了路，继续放任她不管的话，只会铸造出更大的悲剧。!l~a\n^l^a*n`x^s...c!o+m~

“这就是我在意你的原因啊，菲。”

“闭嘴！！！”

突然，路西菲尔就像是发了狂一般，直冲着莫晴栖而来，残翼与抬起的水刀在半空相撞，但黑炎没能蒸发掉水，水也没能将黑炎扑灭。

两股力量势均力敌的抗衡着，但相比路西菲尔咬牙切齿的神情，莫晴栖的表情就要平淡的多，似乎挡住路西菲尔的力量，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刀刃下滑，刺耳的摩擦声让莫晴栖微微皱起了眉，路西菲尔趁此机会抬腿膝击，但莫晴栖早已预判了她的这个动作，刀柄轻轻下砸，便让路西菲尔的左腿重新回到地面。

而就在这个瞬间，大量黑炎在一瞬形成一头漆黑的猎豹，猎豹张开血盆大口朝莫晴栖扑去，电光火石之间，莫晴栖的身体便消失了一半。

血肉模糊的烧伤让只剩下一半身体的莫晴栖看起来格外渗人，而当路西菲尔抬头看向莫晴栖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_k!a!n`s,h_u+a?p.p?.¨n`e?t?

颤抖的瞳孔或许代表了她的懊悔与自责，如此惨状终于是让她的大脑冷静了下来，而这，也正是莫晴栖的目的。

黑炎猎豹莫晴栖不是没有能力去躲，而是她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去躲，她不想伤了路西菲尔，但也不能让路西菲尔继续这样极端下去。

所以，‘自残’似乎就成了当局唯一的解法，当然莫晴栖、或者说白樱也有‘自残’的本钱就是了，她水元素的再生能力可不比莎布弱，半个身体已经足够她恢复如初了。

“冷静下来了吗？”骨肉再生完毕的莫晴栖伸手轻抚路西菲尔的脸颊，水波晕开，刚刚都还在颤抖的路西菲尔此时明显平静了许多，而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狐狸少女的虚影。

莫晴栖抬起头，她直视着对方的眼眸，与她的颓丧不同，那位少女的眼里充满了自负与傲慢，但莫晴栖能看出来，对方眼底深处还有着一种情绪，名为‘歉意’的情绪。

“你说过她不会被你影响。”莫晴栖放开手，路西菲尔此时就像是进入某种催眠状态一般，眼眸里虽然还存在着一点点的神采，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木偶一般。

狐耳少女耸了耸肩，语气也有些无奈：“正常情况下确实不会，但又谁能想到‘我’竟然会死呢。”

“这确实是意料之外的情况。”莫晴栖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了眼爱丽丝，对方现在仍在昏迷，看样子似乎是意识层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对我们来说，意料之外的情况不正是越多越好吗？”

狐耳少女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莫晴栖说得没错，全是意料之内的事情才是最坏的展开，未知的过程才能迎来未知的结局。

“是这样没错。”狐耳少女轻声回答道，她将右手轻轻放在路西菲尔的脑袋上，随后一丝雷霆在她的眼中闪过，路西菲尔也渐渐开始变得有生气了起来。

“给她点时间，你先把爱丽丝带走吧。”说完，狐耳少女的虚影便与路西菲尔融为了一体，而听到这句话的莫晴栖也不停留，将地上的爱丽丝抱起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与此同时，天空中与奥契丝鏖战的月注意到了莫晴栖的动向，她意识到自己没有必要再继续与奥契丝纠缠了，于是放了个闪光弹，直接去与莫晴栖会合。

而在莫晴栖她们离开之后，愣在原地快一分多钟的路西菲尔终于是有了些许反应，她晃了晃略显发懵的脑袋，清澈的眼眸充满了困惑。

自己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路西菲尔感觉先前的自己似乎变得有些不太像是自己，然后好像还发生了些什么事，但是关于那些事情的记忆，现在全都处于比较模糊的状态。

不过路西菲尔能感觉到那些记忆正在逐渐变得清晰，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我被你影响了吗？”路西菲尔像是自语般低声喃喃。

“嗯。她的死对你的刺激很大。”对路西菲尔而言非常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给出了回答。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