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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哭腔的声音轻声问道。?k~s¨j/x￠s!.,c′o*m*

月摇了摇头：“我早就玷污了善良，只剩下了偏执。”

“不对哦。”露娜将月抱得更紧了一些，声音里的哭腔也变得更加明显：“你还能意识到自己所做的错事，并为此感到愧疚，你的善良就还没有消失。”

“你依然还是当初的我，那个我想要成为的我。”

第537章：勿忘我的盛开条件

“这可真是好熟悉的森林……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呢。”

行走在林间小路的路西菲尔左顾右盼，虽说森林内部的景象大多千篇一律，但有那么一座森林算是特例。

那就是白夜之城外、同时也是作为白雪她们当时比赛场所的那一座，传说，九尾狐曾在那座森林的最深处栖息，而似乎也是受到了九尾狐的影响，那森林里的元素气息格外浓郁。

不止如此，九尾狐曾栖息的那片区域的生机相比其他地方有着极其明显的差别，特别是在秋冬，其他花草树木凋落回归泥土，但那里却依然如春夏般盛放。′e/z-l^o·o_k\b,o\o/k/.¨c!o`m′

而哪怕同为春夏，那片区域的美丽也是压艳群芳，属于那种只要看上一眼，就立马能感受到与周边的差距。

而路西菲尔若是没有猜错，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但是九尾狐离开之前的还是离开之后的，她就不是特别清楚了。

不过她个人是比较希望是前者的，毕竟她有些事情需要确认一下，而消失之前的九尾狐，就是她最好的选择且没有之一。

“不用感觉，就是白夜之城的那一座。”

毫无征兆地，一只九尾少女的虚影突然在路西菲尔的身旁凝聚而成，她目光看着前方郁郁葱葱、像是用花草编织而成的门，声音平淡地回答了路西菲尔的疑惑。

路西菲尔略显恍然地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九尾狐在里面吗？”

“不在。”

九尾少女侧目看去，她注意到了路西菲尔脸上的失落，思考片刻后，补充了一句：“你有想知道的可以问我，我若是知道，也能回答你。,8!6′k?a·n^s?h?u·.¨n-e*t+”

这句话让路西菲尔的眼睛又亮了起来，赶忙问道：“百年前的九尾狐也是白雪吗？”

“是，但也不是。”

嗯……

意味不明的回答？

见路西菲尔的脸上仍存有疑惑，九尾少女叹了口气，揉着眉心开始组织言辞：“首先，白雪以前的九尾狐皆为白樱，包括我在内，这件事你应该是清楚的对吧。”

路西菲尔点了点头，捧哏道：“然后呢？”

“九尾狐分为两个阶段，一阶段由肃清控制，也就是你们口中的‘传说中的九尾狐’，而第二阶段，就是由我们、或白雪所控制的，也就是你们所熟知的九尾狐。”

这还真是完全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呢，白樱的这个说法是路西菲尔闻所未闻的，包括前代路西法留下的笔记，都完全没有记载与之相关的说法。

路西菲尔一边梳理着白樱所给的信息，一边朝着花草门走去，她的疑惑清晰了许多，但还有一些细节想要知道：“能说说为什么会分为两个阶段吗？”

“因为前文明的毁灭已经成为了必然的事实，而能够毁灭前文明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肃清】。”

白樱倒是没有什么忌讳，路西菲尔想知道她就告诉对方，毕竟事到如今，这些东西也不能算是什么秘密了，更何况路西菲尔还是【女祭司】，是有资格知道所有事实的两人之一。

“因为事实必然发生，所以【肃清】必然会觉醒，她觉醒后遵照历史毁灭了前文明，随后我们的文明诞生。”

路西菲尔一边呢喃，一边将信息进行排序，她感觉自己已经找到真相了：“而在现文明切实诞生之后，【肃清】进入沉眠，然后白雪的意识苏醒，成为了我们所认识的九尾狐……”

“是这么回事吗？”

白樱闻言点了点头，事实正是如此。

至于九尾狐为什么会同时存在两个意识，那就得追根溯源才行了，那是第一个白樱才知道的起源，每一个白樱所拥有的记忆都是不同的，所以这个问题她没有办法给出回答。

不过好在是路西菲尔似乎并没有询问这个问题的打算，她已经进入了花草编织的门，来到了九尾狐当初的栖息之地。

门的右侧是一片清澈如镜面的湖水，不是不是因为倒映着蓝天的缘故，路西菲尔感觉那湖水甚至比大海都要蔚蓝，光是看着内心就已经平静了下来。

而门的另一边是一个木制平台，平台周围花团锦簇，中心位置是一朵闭合的白色小花，不过说是小花，实际上的体型甚至比百合都大，跟路西菲尔所想的‘勿忘我’完全不同。

“不一样是正常的。”似乎是看出了路西菲尔的疑惑，白樱缓缓飘到勿忘我的旁边，顺口解释道。

她看向勿忘我的眼神里满是怀念与愧疚，这朵被她亲手弄丢的‘花’，时隔不知多少岁月之后，她终于是再次见到了。

只是，这朵花现在并不能被她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