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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闻言立刻整肃了衣冠随他到长养殿,在长养殿的前殿拜见了澧朝皇帝。′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那是一个年过五旬、身姿雄挺、却病态苍劲的中年男人。
多年的沉疴令他魁梧的背脊也略显微弯,嗓音也带着打磨似的沙哑,行止间却仍旧不失帝王的气势威仪。
冷面端方,长眸傲睨,连咳声都似带着震人的威慑低声道:“旬儿来了,便莫跪着了,赐座吧。”
立时有宫人搬来木椅到太子身后,太子谢恩起身端正坐下,一殿的宫人也纷纷识相默声退出去。
澧朝皇帝自从几年前患病起,便一直退隐垂帘,由太子监国隔段时日便会询问些朝事。
他最先问过一些朝堂琐事,太子一一有序答了。
答之有物,滴水不漏。
皇帝刚硬的脸庞虽没有太多变化但再开口的语气却和缓许多,最后才唠家常般的道:“听宫人言,昨日宫中有客到访你特邀群臣共同设宴,是何客能让你如此大动干戈?”
太子立刻起身请罪。¢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禀父皇,是来自栖星宫的几位贵客。儿臣见几位也乃是朝泠的同修又是栖星宫的佼佼者,便特意大办了些,不曾提前请示父皇,还望父皇赎罪。”
皇帝手微颤着端起一杯茶似随口问:“栖星宫何人?”
“乃是栖星宫紫微司命、破军司命、贪狼司命、七杀星主与天同星主五人,当为如今宗门内翘楚。”
澧帝手中的茶杯突然“哐当”一声脱手落了地,声也如一地的碎瓷惊诧破碎,“谁……?”
“父皇?!”太子吓了一跳下意识想上前。
他却一手止住他上前,另一手猛地抓住了一侧龙椅的扶手,像要努力站起身,手背都隐约浮现了隐隐青筋重复道:“你说谁?谁来了……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太子不解,但只能从命地复述,“是……栖星宫的紫微司命、破军司命、贪狼……”
还不待他说完,皇帝便蓦地又跌坐回了龙椅上。¨小/说-宅- ,免*费_阅/读′久病与苍老令他的眼珠已有了泛黄的混浊,神思却发怔似的望着虚无的某一点,自语似的呢喃:“她回来了……”
太子便更不解了,小心翼翼,“……谁回来了?”
“她回来了……”皇帝久久不答。大殿空旷,似有微弱冷风从殿中穿过,他喃喃呓语似的话也如那无形冷风飘散在这旷冷大殿中。“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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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几日,江遥沈烬白荆羽几人便将精力都放在了宫人枉死案上,随着姜朝泠几乎将这皇城上下彻底都走了个遍。
正同沈烬那日所发现的共同点一般,这次所身亡的所有宫人生前所从属的宫院都在这座皇城的最边缘,不是些偏门冷宫、便是些不起眼的废弃宫殿。而这些宫殿与宫人之间也确凿了生前并无联系与相识。
这不禁令几人更感疑惑,能是何人在皇城大行诡杀却专杀些看似身份低微的冷宫宫人?
且这些宫人之间条件各异连仔细去串都很难串联出类同的相似点,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不过虽然线索甚微,几人在排查过程中隐隐约约又发现了另一个共同点——此次所身亡的宫人中,有一多半都已在宫中待上过十三四年之久。
唯有的两个年纪最小的宫女,也属于是皇城的“家生奴”,其生母也是曾是宫内的嬷嬷女官。
只是这二人的生母早在多年前就已去世了,但她们的生母在生前所从属的宫殿也正是些偏宫别苑,这无疑又与第一个共同点连上了。
这不禁令几人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会否……此次杀人案件是与十几年前的什么事有关?
白荆羽当即让姜朝泠将宫中所有十年以上的老人都守护起来,以防近来再突生什么不测,也好方便他们询问是否是十几年前曾发生过什么。
可惜皇城人员更迭,且十年前澧帝曾大赦天下特放宫中八百人。如今宫中连上五年的宫人都寥寥无几,更遑论十年前。
且十几年前的事,许多人早已记不清。这皇城中每天每时每刻都有事情发生,宫中人口众多也难免会有摩擦矛盾的,即便是一些在宫中待过有些年岁的嬷嬷太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线索又断了……
宫人枉死案毫无收获,“尊者”一事也陷入僵局。姜朝泠近来秘密替他们在暗中排查这位“尊者”,可皇城之中赏赐是常事,一枚小小的扳指根本锁定不了什么。且皇室宗亲人数众多光带了澧朝皇室印记的扳指就数不胜数。五人连扳指的纹样都说不出更是令这目标如大海捞针一般。
屡屡的僵局令几人都不禁有些焦头烂额,偏任紫依近来的状态也愈渐的不对。
自从江遥上次被凌酒酒提醒过后,便格外注意关注任紫依。
却发现,任紫依每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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