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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我时,记得手别抖。_小^说,C.www.S? ?最!新?章+节\更¢新¢快\否则就是当真心疼我了。”
商芷呼吸微滞,却未退缩,只冷声道:“江楼月,别太自负。”
江楼月低笑一声,松开她,退后一步,姿态恭敬如初:“过几日醉仙楼有好戏,殿下可要去看。”
商芷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你又有什么计谋?”她暗自庆幸自己同江楼月结了盟,否则他这些阴招,怕是都得使到她身上。
江楼月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轻声道:“让陛下亲眼看见,太子的人与北狄密谋。”
商芷眸光微闪:“父皇不会轻易出宫。”
“若事关我母妃呢?”江楼月语气轻缓,却字字如刀,“陛下对母妃无端的消失,可从未释怀。”
商芷心头一震。
江楼月从怀中取出一枚染血的明珠,轻轻放在案上:“殿下只需将此物,送到该送的人手中。”
明珠滚落,停在商芷指尖。*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她垂眸凝视,忽然笑了:“江楼月,你果然是个疯子。”
江楼月低眉顺目,温顺如初:“殿下不也在做一些明知不可能而为之的事吗。”
第13章 惩戒(下) ”殿下不尝尝?”温热的呼……
商芷将《西域列国志》重重合上,墨汁溅在宣纸上晕开一片乌云。窗外更漏指向三更,藏书阁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修长如剑。
“殿下真要如此冒险?”兰烟攥着她袖角的手在发抖,“若又叫外人发现,恐怕……”
商芷已经换上夜行衣,玄色布料裹着纤细腰肢,竟比男子还要利落三分。
她将誊抄的书册堆成矮墙,让玉露换了她的衣裳,从门外看,只能看到伏案疾书的背影。
“皇兄若再浑噩下去……”她抬手推开窗栓,夜风卷着雨过后的清凉灌进来,“大宏江山迟早要葬送在太子手里。/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她翻出窗棂时像只灵巧的夜猫,靴尖点在琉璃瓦上不发出半点声响。巡夜的禁军刚转过回廊,商芷已经借着老梅树的枯枝荡上宫墙。三丈高的朱墙外,商弦羿正倚着棵歪脖子枣树打哈欠。
“皇妹深更半夜约我来听墙角?”他懒洋洋抛着颗蜜饯,“莫非东宫藏着什么绝世佳酿?”
商芷一把拽住他前襟:“皇兄可知太子在兵部做了什么?”
她压低的声音里淬着毒,“他批了调令,要把北境三成的守军换成柳氏旧部!”
商弦羿玩世不恭的笑容僵在脸上。北境防线是洛将军的玄武营用命守住的,当年楼兰铁骑都未能踏破的雄关,如今竟要交给那群克扣军饷的蛀虫?
狗洞下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太子的咒骂,在寒夜里格外刺耳。
“瞎了眼的老登!”商玄庆一脚踹翻紫檀木案几,青瓷茶具哗啦碎了一地。“商芷和昭贵妃那对只会摇尾乞怜的狗东西,放个屁都是香的,本宫呕心沥血为朝廷办事反倒成了罪过!”
商弦羿的扳指被捏得裂了道缝。商芷将誊抄的《西域列国志》塞进他怀里,纸页间密密麻麻的红批全是北狄近年犯边的记录。
墙内又传来太子摔砸东西的动静,她压低声音:“若让这等狂徒登基……”
“六妹何必激我。”他忽然撕下纨绔面具,眉眼凌厉如出鞘宝剑,“你明知我志不在此。”
“志不在此?”商芷冷笑,从怀中掏出卷染血的绢帕,“那皇兄可知三月前,户部将赈灾粮换成了沙石?”帕子展开,里面裹着几粒发霉的粟米,“这是黄河灾民啃的树皮里扒出来的!”
“若我为男儿!”商芷突然哽咽,护甲在宫墙上刮出深痕,“何须求皇兄出手?”
东宫书房内一片狼藉。价值连城的字画被撕得粉碎,砚台砸在柱子上溅开的墨迹如血。几个小太监跪在角落瑟瑟发抖,额头紧贴地面,生怕太子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商玄庆抓起案上仅剩的白玉镇纸,在掌心掂了掂,突然狠狠掷向窗外。琉璃窗棂应声而碎,惊起院中一群雀鸟。
“禁足?呵,好一个禁足!”商玄庆扯开衣衫,脖颈上一道狰狞疤痕,“当年攻打楼兰,本宫差点被蛮子砍掉脑袋,怎么不见那老登心疼?现在倒好,为了个楼兰来的贱人,反倒把亲儿子关起来!”
他一只脚踩在桌子上,手里攥着条烤羊腿,狠狠撕咬一口,胡乱嚼了几口,灌着酒水往下咽。
“他娘的留着商弦羿那头呆驴在身边吃香喝辣,把费力不讨好的活丢给老子干。死老头子气都喘不匀了,还他娘的纳什么楼兰女人。当年就该让老登御驾亲征,好半路直接颠他上西天,老子再哭啼啼地赶过去给他原地火化!”
几个盘坐在地上弹琴的乐师显然被这番言论吓得不轻,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是该继续奏乐还是该退下。
“快给老子弹,请你们来吃干饭啊!”哪知太子双目圆瞪,直勾勾盯着地上这帮人,大声呵斥,“就该让你们去给老登奏哀乐,省的你们哭坟一样丧着张脸!”
一众乐师吓得赶忙就着手中琴弦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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