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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怎么也解不开那个精巧的锁扣。.d.n\s+g/o^m~.~n*e?t~最后总是他低笑着自己动手,然后……
“这是惩罚。”他用拇指擦去她唇上的水光,“宴会上你躲了我两次。”
“混蛋!”她猛地清醒,指甲在他手背抓出血痕。
江楼月吃痛松劲的刹那,商芷趁机滚到茶案另一侧。半褪的衣衫滑落至肘间,露出雪色里衣上绣的并蒂莲。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肌肤上投下枝桠状的光影。
“阿芷。”他突然放软语气,“你不好奇这是何处?”
“一座废殿罢了。”商芷头也不回地走向虚掩的窗子。
身后传来衣物窸窣声,接着是“咔嗒”轻响。商芷下意识回头,只见江楼月从桌底下摸出个物件,正举在月光下端详。
那是个鎏金吊坠,缺了一角的凤凰翎纹样在尘封多年后依然熠熠生辉。
“还我!”她扑过去抢。
江楼月顺势后退,后背抵上朱漆斑驳的立柱。¨7~8*x,s\w?.+c,o*m,商芷收势不及,整个人撞进他怀里。吊坠在争夺中高高抛起,又被他凌空抓住。
“本宫没工夫跟你在这儿胡闹。”她面露愠色,梅林里听到的事涉及到皇兄安危,她还要抓紧时间去报信,多耽搁一刻,皇兄就多一分危险。
江楼月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永安三年冬,洛老将军战死北狄。同日深夜,洛昭仪血崩而亡。”他指尖划过积灰的妆台,“这景福宫,是她产后静养之所。”
屋外寒风大作,吹开破败的窗棂,纷纷扬扬的梅花瓣随风而落。
“你身上那个。”江楼月突然贴近她耳畔,呼吸灼热,“内侧刻着‘茵茵’二字,是洛萧然的父亲当年亲手……”
“休得胡言,皇家之事岂是你一个外族人可以随便议论的!”商芷浑身发抖。这个秘密连宫中老人都缄口不言,他怎么会知晓?
“永安三年秋。,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江楼月翻开一本泛黄的奏折,“北狄连破三城,洛向典大将军请命出征。陛下命其率三万精兵,即刻北上。”
“可兵部给的却是老弱残兵。”江楼月取出一封密信,“真正的精锐,被扣在居庸关外。”
商芷听得浑身发颤,强作镇定冷声道,“陈年旧事,质子是想给洛家翻案不成!”
他继续道,“待玄武营与北狄两败俱伤,驻守燕北的陈定才出兵收拾残局。”
“你胡说!”商芷猛地拍开江楼月手中的密信,纸张如枯叶般散落一地。她胸口剧烈起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明明是洛向典轻敌,孤军深入才使得玄武营精锐葬送北狄。”
“当年派去的监军是谁?”江楼月突然打断她,“而陈定,又是谁?当今皇后的表兄,此战败北可他却封侯,想必圣上此中深意殿下早已知晓。”
“就算父皇有深意又如何,一将功成尚且万骨枯,更何况是帝王。”商芷眼神迅速冷静下来,洛家原本效忠的是三皇叔,若非父皇在诸多皇子中展露头角得先皇赏识,那洛家怎会把女儿许给父皇!
月光穿过破败的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楼月望着眼前这个强作镇定的姑娘,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她又在咬嘴唇了。
这个习惯从她还是个小姑娘时就有。每当遇到难以接受的事,那两瓣嫣红总会被她自己咬得发白。就像现在,明明指尖都在发抖,却还要挺直腰杆摆出公主的架势。
“你……”她开口时声音带着细微的颤,像初春将化未化的冰,“到底想说什么?”
江楼月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他想起刚入宏朝为质时,第一次在宫宴上见到这位六公主。那时她才十二岁,穿着杏子红的襦裙,因为背不出《女诫》被贵妃罚站。小姑娘梗着脖子不肯哭的模样。
“殿下难道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吗?”那句残忍至极的话终于从他红枫般的唇间吐出。
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殿外风声呜咽,吹得她鬓边碎发轻扬。江楼月几乎要抬手替她拢好,却在看到她戒备的眼神时生生忍住,忽然不忍心看她眼中的光破碎的模样。
商芷的脸色瞬间煞白,踉跄着后退,“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你一定是有别的阴谋!”
她的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突然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
譬如父皇每次看她时,眼中总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
譬如她每次犯错父皇总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七岁那年打碎了御书房的紫翡翠镇纸,父皇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罢了,是朕对不起你们母子……”
譬如贵妃轻易应允心爱的女儿前去楼兰和亲,从未有过阻止。
她自幼知晓是洛向典的自负才使得输了与北狄的战事,可眼前这些军报上的日期、印信,证明是早已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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