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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许家村有民兵小队守着,村里壮劳力们都被拉出来日夜巡逻,也没逃过山里出来的山匪。¨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也好在许家村人凶悍的要命,和山匪们打的头破血流都不退让一丝一毫,才使得许家村没有遭受什么损失。
许明月累积了三年的碘酒和棉球,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至于碘酒的来源,她嫂子生孩子前,她去邻市医院用票换的。
早在一年前,临河大队几十万上百万斤的水稻、红薯被征调上去后,许明月就升任了水埠公社党支部委员会委员,并兼任了蒲河口农场的妇女主任一职,从原本的二十八级干部,升到二十五级干部。
级别的跳跃伴随的就是工资和供应票的上涨,她的工资和票证在整个临河大队,仅次于蒲河口农场的许主任。
都知道她工资高,票多,但具体工资多少、有什么票据也没人知道。
票据是有时间限制的,到期不用就废了,所以她如果提前买了碘酒和棉球在家备着,那可再正常不过了。.咸′鱼~看?书+ *首\发¨
而且那碘酒瓶子黑乎乎的,上面的标签撕了,里面的水也黑乎乎的,涂在伤口上,大家也分不清那是什么药水,反正就是药水。
这时代的很多药水,都是这样黑乎乎的,也没人怀疑那是什么药水。
有药水给涂伤口就不错了,谁管那是什么药水啊?
至于纱布,许明月说没有,也有,说有,也没有。
她医药箱里的纱布,是一次带小阿锦出去玩,小阿瑾摔跤擦破皮,去最近的社区医院包扎剩下的一块纱布,和此时的纯纱布不同,它是四方形,只有中间那一块是纱布,四周都是可以粘在皮肤上的胶布,且只剩下一张了,她当时想多买几张,社区医院不给多买。
也就是刷新三年,她这里也就存了三十几张而已,这三年里她和小阿锦磕磕碰碰的,也用掉了一些,只剩下不到三十张。.g¨u`g_e?b.o?o·k?.,c_o?www.
她要给他们贴这样的纱布,人家还不乐意,说贴在脸上像汉奸。
许明月去了和平大队好几次,就怕奶奶家发生什么意外,每次去都留一袋子黄豆放在她家厨房的窗台上,再远远的用小石子砸一下奶奶家的窗户。
刚开始奶奶一家都以为是哪个小伙子看上奶奶了,才一次一次的给她家送珍贵的粮食,结果三年了,都还没找到是哪个暗恋奶奶的小伙子。
周围寻找了一圈,全是和她家一样,饿的叮当响,活都活不下去的人,哪里还有余粮给她?
哪怕河滩种出了亩产千斤的红薯,也被征调走了大半,只维持着饿不死罢了。
这三年旱灾,蒲河口农场靠着那六千多亩地的红薯,光是征调走的红薯的产量,就有几千万斤,这几千万斤的红薯活下来多少人的人命,养活了多少被驱赶、被拉过来的灾民,也只有这些灾民们知道,他们纯纯靠许主任在蒲河口以外的河滩上套种的红薯大豆活了下来,哪怕一个个饿的都不像人了,至少他们活下来了。
许许多多的人都情不自禁的站到了雨里,淋着雨泪流不止。
许主任望着老天终于落下的雨,也是松了口气,总算是下雨了,老天爷总算给他们一个活路了。
这要再不下雨,他也没法子了,竹子河也没水了,干的河床全都露了出来。
就像是为了补偿这三年都不下雨一般,这场雨足足下了三天才停歇。
激动过后的老农们,望着一直下个不停地雨,哭着用方言说:“罢了!罢了!这也罢了!总算是下雨了!下雨了就好啊!”
然后就开始用袖子抹着眼泪哭。
蒲河口的堤坝早已经筑好,一道又高又长的堤坝,牢牢的将原本六千多亩的河滩圈在里面,将可能形成的河水,阻挡在河堤之外。
靠近邻市的百多米长,宛如竹子一样又直又长的河道上面的高地上,一座宛如古时坞堡一样的水泥建筑拔地而起,牢牢的守住蒲河口通往邻市的要道。
原本只有百多米长,已经被河泥积淤的河道,也被灾民们挖出三米多深,近两百米宽,挖出的河泥全都堆积在河道两岸,将原本的高地堆的更高更陡峭。
此时,许许多多的灾民,都躲在这座原本作为劳改监狱而建造的劳改房子里。
房子极大,长宽大约有三四百多米,像四合院一样,四面都是房间,宛如‘回’字形,内外两层,里层‘口’字形房间全是一层,外面大‘口’字形,都是高高的二层,外墙足有六米多高,劳改监狱的四个角都各自建有一座六七米高的瞭望塔,这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走,方便从四面的瞭望塔寻找逃走的犯人。
其实原本的铺河口劳改农场的监狱并没有计划这么大,可来的灾民太多了,上面领导知道这里能活命,也是没粮食没法子,只能把灾民往这里送。
灾民太多,春夏秋季还好,冬季哪怕是暖冬,也是十分寒冷的,灾民们没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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