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心思（2/2）

类，我也愿意追随他。我本就是妖，如何成佛？”白衣女子身子终于停了下来，绝美的脸上满是怨愤。

“有佛性者皆可成佛。”一禅僧人道。

“只怕你们人类，就如这个男人一样，眼睛容不下沙子，容不下我们妖族。不然，赤妖山外围，也不会有限制我们妖族出去的强大禁制，而你们却能够自由进入诛杀我等。人妖不两立。”白衣女子说道。

“那你为何又要跟随他，若我不说他是妖，你至今还以为他是人。”一禅僧人缓缓说道。吴凡站在原来天狐所在的地方，看着洛诗。洛诗的脸色依然写满了心思，吴凡踏步走了过去，说道：“能告诉我有什么事吗？”

洛诗摇了摇头，目含泪珠。

吴凡就很不理解了，好端端的，你为何要流泪？到底是什么事？吴凡心思在洛诗身上，一禅僧人在边上对天狐做什么也不曾知晓。

洛诗只是往前踏步而行，也不管手臂上流着鲜血。吴凡就跟了上去，说道：“难道真不能跟我说吗？”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洛诗说道。

吴凡听言，就更加莫名其妙了。但不管怎么样，吴凡要洛诗先把手臂上的血给止住，洛诗却是不停，继续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