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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她:“果然,一说去见舒王殿下,打扮都比平日精心多了。+l!u′o·q!i-u/y!d!.*c^o+m+”
白雪亭坦荡荡,在她面前转了一圈,问:“有没有哪里不妥的?”
文霏思忖了一会儿,将脖颈上的珍珠项链摘下来,给白雪亭戴上。
满圈圆润莹莹的粉白珍珠,中间吊了一颗闪烁的墨蓝宝石。
“嗯,这样就十全十美。”文霏凑近她道,“殿下见了,一定马上就想娶你过门。”
白雪亭讶道:“那可不行,聘礼赏赐都没到手呢。”
文霏一噎,着实没见过这样不通情调的人,一把将她推出去。
车驾很快到舒王府,忘尘匆匆忙忙出来迎她,满头的汗,身上也沾了一股浓重的药味。
忘尘:“姑娘先回吧,殿下今日不见客。”
白雪亭敏锐捕捉到不对劲,忙问:“殿下病了?”
忘尘抿唇不答。
白雪亭提裙就跑——往王府里面跑。
忘尘根本看不住她,一打眼工夫,人影就溜到半山腰上,湘妃红和满山花红混迹在一起,像是生在舒王府中的一枝垂丝海棠。·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放鹤楼里,春夏时分总敞开的三扇大门此刻紧闭。饶是这样,里头浓烈的药味还是漫了出来。
白雪亭紧蹙眉,抬手叩门,轻声道:“殿下,是我,雪亭。”
门从里面开了一条小缝,穿太医服制的老者垂首道:“姑娘请进。”
甫一入内,只见重叠幔帐统统放了下来,一层一层,掩住了里间榻上清瘦的影子。
楼内蔓延着苦味,苦得白雪亭舌根都隐隐泛起涩意。
老太医道:“殿下今日发作得突然,眼下人还昏沉着,姑娘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药味呛人,白雪亭喉间很痒,下意识咳了两声。
她执意掀起幔帐。
舒王双目紧闭,额上尽是冷汗,面色白得吓人,连嘴唇都没了血色,活脱脱一副行将就木模样。
白雪亭心里一紧,两步跪到榻边。+d\u,a¢n`q.i-n-g\s·i_.~o?r!g·
她小心翼翼抚上他紧拧的眉心。
太医又道:“牵机毒异常凶悍,哪怕殿下只服了一点点稀释后的毒药,每逢余毒发作,仍是骨缝生寒,遭拆骨剜肉之痛,往往要好几个时辰才能平复。”
每回见他,他都只是略萦一丝病气,除去更清瘦些,身上药味更重些,白雪亭几乎感觉不到他与旁人的差异。
白雪亭颤道:“他一年发作几次?每次都这样疼吗?”
太医叹道:“一月总要有一次,春夏时还好。到了秋冬,天气一冷,殿下身上活像结了冰。早年殿下刚回长安时,还没那么能忍痛,冬日毒发,疼得他竟恨不得自尽,奴婢们发现时,剪子已经刺入腹中了。”
白雪亭狠狠一震。
所以三年前隆冬……他当真是舍了命陪她。
她下意识握着舒王一片冰凉的手,渴求掌心的温度能暖一暖他。
不知何时,舒王睁开了眼睛,气若游丝:
“雪亭……不是让忘尘拦着你吗?”
白雪亭放轻声音:“是……是我执意要来,我想陪一陪你。”
良久,等不到舒王回音。
忘尘在床头放下一碗药,低声提醒:“殿下毒发之后醒来,大概有小半个时辰看不见也听不见,你……你再等等吧……”
白雪亭怔住,探身看他,果然眼神格外空洞涣散。
不知过了多久,舒王慢慢转过脸,愣愣看她一会儿,方道:
“让你见笑了。”
白雪亭立刻摇头,正要说话,却被他打断:
“雪亭。我每日丑时末刻便醒,全身绞痛一个时辰而歇。一月病发一两次,次次我都当是最后一日活着。这么多年,喝进去的药、放进香炉的药,已将我浸透了。放鹤楼就是一座药窟,我甚至不能离开这里超过三个时辰。”
“我知道……”白雪亭弯下腰去,脸颊贴上他手背,“我不在意,我也可以照顾你,和忘尘一起。”
“不。”舒王缓缓道,“你天生自由,心性疏野,连长安都留不住你,我怎么能让你困在这座小小的楼里,自此拘束封闭呢?”
他手指一动,擦去她眼角微末的湿意。
“举世神医妙手,都在放鹤楼里铩羽而归。”舒王语声很淡,“我至多只有三四年的人寿。你才十七岁,我这样耽误你,是不负责任。”
白雪亭钻进他五指间的缝隙,紧紧扣住:
“你才没有不负责任。”
舒王想挣脱,却没有力气。
白雪亭很坚定,轻声道:
“你还剩一千个日夜,我就陪你一千个;你若只剩一日阳寿,我也陪你到明天。哪怕你撑不到成婚,我也是宗室玉牒录了名字的舒王妃,傅清岩的妻子。”
她固执得不可理喻:
“殿下,你执意不肯纳我为妃,那我就只能挟恩图报了。我阿爹救了你,你……你把你自己许给我,好不好?”
舒王无奈叹息,只能费力抬手,摸了摸她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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