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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长腿随意支着,不当心踢到徐斯人,又被徐斯人猛踹回去。^1,7?n′o·v~e?l+.\c^o/m,
他没皮没脸道:“反正我光棍一条,命天生是烂的,不死也是赖活着,不如用来报答报答徐八碗他老人家。”
徐斯人拿他这死人没办法,骂也骂不通,又踹了两脚出出气,方问道:“阿婵这几日怎么样?听说你快凑够赎金了?”
沈谙“哎哟”了两声,“小祖宗在芙蓉醉吃得下睡得着,老板看在鸣凤司的面子上不让她接客,她还嫌外面姑娘们弹琴不好听,咱们绮蝉姑娘非要自己上去秀一把。我看她日子比我过得舒服多了!”
“随她那个死人爹,没长心没长肺就是长了个大胃。”徐斯人骂道,“死了爹被卖到花楼里还笑得出来也就是她了!”
芙蓉醉的绮蝉姑娘正是徐越明独女徐婵,小时候就是活阎王一头,死了娘后死活不肯待在长安,跑到乡下投奔外祖家下地种田,徐相下跪求她好几次也不肯回来。之后长安时局愈发紧张,徐越明便也不再想接她回京。·9¢5~k¢a\n′s^h-u^.\c!o`m′
谁知一朝徐相横死,躲避长安多年的阿婵还是没逃过世家毒手,先成了贱籍,又流落花楼。
那时沈谙刚中进士,就受恩师所累,久不授官,后来是杨行嘉看不过去提携了一把,慢慢才走到如今。
沈少卿没有家底儿,纯靠俸禄养活,现在还住着兰陵坊的破宅子,给阿婵攒的赎身钱都是从牙缝里抠出来的。
他吃完面,从衣襟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在桌上。
徐斯人当即怒道:“小兔崽子,放我这儿干什么?托孤啊?”
沈谙不避讳生死,“哎哟,师姑,您说对了。”
他袖子抹抹嘴,笑嘻嘻道:“师姑,这点儿钱是我全副身家了,您就当帮我保管着,要是我回得来,那定然是平步青云,咱们以后卖了这破宅子跟杨行嘉做邻居去!要是我回不来……”
他说着最沉重的话题,语调仍是轻松的,“这些钱也够给阿婵赎身的了。?鸿¢特¨小′说·网- .首′发,我那破宅子的房契压在银票底下,就当我留给阿婵的嫁妆,她来日出嫁什么的,都劳师姑您再为她操持操持。”
徐斯人低头望着这几张薄薄的纸,却是罕见沉默。
她心知沈谙这是在交代后事。
他说完,也不管徐斯人什么反应,甩甩袖子就走,不道别,更不回头。
沈少卿一向来去潇洒。
第56章 “杨行嘉,给我一个答案。”
汝州十月, 下过了第一场雪,天气倏地转冷,风刮得紧, 像冰刀子, 活把人露在外面的耳朵剐下来。
西渡客栈老板漱玉娘抱了一坛子老酒,脑袋一歪, 顶开门前厚重的棉布帘子。她倒了整整一海碗酒,又备上几碟小菜,端着托盘往楼上去。
开门的是个瘦高的姑娘,模样倒是寻常, 只一双眼睛又圆又亮,乌溜溜的像两颗紫葡萄。身板儿也挺,跟湖里种的莲花,亭亭玉立。
漱玉娘笑呵呵道:“程小娘子要的酒菜备好了,您跟您兄长慢用!”
程娘子她兄长站在她背后, 单手稳稳接过托盘,微一颔首:“多谢。”
漱玉娘心里莫名一抖,这位程郎君在北方男子中也高挑得突出,身形有如豹鹰, 剑眉浓深,天然一股凛冽杀气,五官若再出彩些, 不知是多惊艳的青年郎。
眼前两位说是兄妹,样貌其实不像, 还只定了一间房。漱玉娘渡口开办客栈, 来往什么没见过?她忖道,多半又是一对被棒打的鸳鸯。于是忙掩了门离开。
那两位“被棒打的鸳鸯”正是易了容的白雪亭与杨谈。
杨大指挥使本该出现在江南盐船案现场, 但他临行前接到了圣人密令,命他暗探汝州,拔除势力,必要时刻,可借李大将军虎符一用,调动府兵包抄汝州,务必打郭府一个措手不及,速将逆党一网打尽。
他手里早有消息,汝州地下有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密道,于是这一趟暗访,查密道必然是最重要的事。
之所以带白雪亭来,是因为圣人忽然大发善心告诉他——
当年那幅汝州复刻图,是白雪亭花了两年时间亲手绘制出来的。
几乎不会有人比她更了解汝州地形,若要卧底暗访,纵然杨谈再不肯让她涉险,她也是最合适的那个人选。
白雪亭撩开杨谈衣袖,一层层扒开洇了血的布条,小臂上那道刀伤深可见骨,足够窥见当时凶险。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翻手将那一海碗酒浇了大半上去。杨谈登时肌肉绷紧,死死咬住牙关,老酒火辣辣浇在刀口,再能忍痛的人也要下意识缩手。白雪亭却双手握他手腕握得死紧,绝不让他挣脱。
她低头瞅了眼,刀口虽然深,好在没起炎症,否则还要剜肉,那可真就难为她了。
白雪亭随手拽下杨谈放在架子上的衣裳,“呲啦”扯破一段袖子当作包裹伤口的布条,一层层又把他精壮的小臂包成萝卜。
杨谈对她撕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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