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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亭慢慢坐起来,长发如瀑披散。
她倾身向前,两条细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杨谈动作顿住了,“吵醒你了?”
白雪亭不说话,只是将脸贴在他后背。
今年冬天来得早,九月末已经有了冷意,白雪亭身上从来都是凉的,抱着杨谈时,像是裹挟一股霜气笼住了他。
“十七天。”
她没头没尾说了个数。
杨谈不解,“什么?”
“你回来我已经睡了,我醒来时,你又走了。”白雪亭轻声道,“已经连续十七天。”
她从前自诩潇洒,听见杨谈的死讯,也能一切如常地生活下去。后来失而复得,真正尝过情爱的滋味才晓得,爱一个人是这样心酸的事情,整颗心都被一根线扯着,看不见他,就揪紧了。
矫情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怎么那么没出息呢?
杨谈转过来抱着她,下巴搁在她发旋上,掌心一下下轻拍她后背,“快要过冬了,今年收成不好,还预计有雪灾,所以忙了一点。.w·o*d+e?s+c.w?..c\o\www.”
春天桃花汛,夏天洪涝,秋天旱灾,冬天暴雪。白雪亭默默计算着,他身处其位,每一个季节都有每一个季节的忙碌。
往后像这样冷寂的冬天还有很多个。
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独守空房的怨妇,成日里没事做,惟一的盼头就是等他回来。
杨谈捧起她的脸想亲亲她,被白雪亭躲开了。
她躺下来,背对着他,半张脸埋进枕头里。
杨谈是最能察觉她小情绪的,很快钻进被子里侧身抱住了她,后背贴着胸膛,说话时,嘴唇像在亲亲她的耳朵。
“阿翩,对不起。”
白雪亭咬着下唇,“我明天想去找李惜文。”
“嗯。”
东宫的人被他清理过,已经没有人敢拦着白雪亭出宫。
“后天也想去。”
“好。·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想去就去。”
“那我住李惜文那儿不回来了。”
杨谈不说话了。
他意识到白雪亭是真的在生气——或许又不是生气,是累了。
可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天我早些回来?”,但白雪亭的人生又不是围着他转的。
白雪亭扭过身子来看他,葡萄似的眼睛在夜里很亮,水盈盈的。
她直视他,问:“你觉得东宫属于我们吗?我们属于东宫吗?”
她也不想听见杨谈的答复。她知道他是不管什么身份都会做到最好的人,他未必对东宫有归属感,但享受亲王待遇,他就一定会担起这份责任。
白雪亭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像丝萝缠上乔木,双臂勾着他脖颈,脸颊贴上胸口。
“我总觉得,郭询和先太子的血还没干呢。”
她对东宫,又或者太极宫,终归太疏离了。
无论住多久,她都觉得无所适从。
“阿翩……”
杨谈神色很认真,白雪亭一看就知道,他是诚心想解释的。
可是他不解释她也能明白啊,她只是自己陷入了很奇怪的情绪而已。
嗡嗡嗡的声音在耳畔,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最后白雪亭跨坐过去,手掌压在他硬实的肌肉上。
他们胡闹起来是有点过分的,杨谈体力很好,白雪亭又不愿服输,往往好几个时辰,两个人大汗淋漓躺下,她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才算完。
她空了十七天,其实有点想了。
杨谈一手握住她的腰,“阿翩,你只是身体想,心里没有那么愿意吧?”
他怕她是难过,所以借这事儿来逃避。
那样不好。
白雪亭却忽然生气,满肚子火都撒在他身上,也不管他受不受刑了,举起拳头就是打。
她也算练家子,拳头落在身上肯定是痛的,杨谈却一声不吭,任她打,打得披头散发。最后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胸口——那里有她刺下的伤口,曾经两度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白雪亭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气,杨谈五指没进她发间,轻轻为她梳理头发。
她一颗心被酸水泡发了,没骨气地说:
“我身体想,心里也想。”
师哥,我想你了。
杨谈蓦然向前衔住她的唇,近乎冲撞地吻着。分开时,白雪亭甚至觉得下唇很痛,大约是留下了他尖尖的牙印,像狼一样。
“没发现你的裹胸又不见了吗?”他哑声道,手指在他话语中的温柔乡轻抚着,“新绿色的,银线绣了兰花。还有一件藕色的,色调很冷,素缎子,没有花样。”
白雪亭点点头,“我知道啊。”
她贴到杨谈耳边,“那你有没有发现,你那件墨蓝色的,忍冬麒麟纹的外袍也不见了,连着一对银护腕一起。”
杨谈挑眉看向她,白雪亭狐狸似的笑了笑,眯起眼睛,狡猾到极致了。
他下手就狠了些。
连很能忍痛的阿翩都嘶了声,伏在他怀里,像撒娇。
真是一样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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