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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阿姐。”

“我去找师父。”

卫灵珊：“……”

卫子瑜：“……”

卫子瑜住嘴，用眼神示意卫灵珊先说。

卫灵珊蹙着眉道：“阿瑜，咱们赶快下去吧。”两人一起站在院墙上实在打眼，一会儿被府里的护卫发现就麻烦了。

卫子瑜点头，贴心地问道：“需要我搀着阿姐跳下去吗？”

卫灵珊摇头，直白道：“我的功夫好像比你好吧？”

卫子瑜沉默，看着卫灵珊轻巧地跳下院墙，也跟着跳了下去。

卫灵珊落地后，回头看到卫子瑜也跳了下来，赶忙催促道：“阿瑜，我们快走。”

卫子瑜没有多问，赶紧跟上卫灵珊，两人一起回了卫子瑜住的别院。

刚进到院子，卫灵珊就向卫子瑜解释道：“那日我一回家就被父亲关了禁闭，他怕我偷偷逃跑，一直派丫鬟小厮守着我。-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这两日宫里出了大事，父亲进宫候着未归家，昨日师父来了京都，母亲有意放水，所以我今日才能溜出来。我想去见见师父，然后，晚些再回去。”

说到晚些再回去的时候，卫灵珊的语气明显低落下来。她想去问问师父自己该怎么办。不过，卫灵珊自己也有心理准备，作为卫家嫡长女，她不可能随心所欲，更不可能不顾家族荣誉，所以，进宫于她，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只是不甘心的徒劳挣扎而已。

“师姑来京都了吗？”卫子瑜有些惊讶地问卫灵珊。

“嗯，我师父来京都了。”卫灵珊点头。

卫子瑜的师父寒山居士和卫灵珊的师父闲散人同出一师门，是师兄妹。寒山居士与闲散人皆是四海大陆归隐山野的大才。尤其寒山居士，四海大陆各勋贵世家皆以能拜入寒山居士座下为荣。

当年卫锦崐本想让卫灵珊拜寒山居士为师，奈何寒山居士只选一人为徒，看中的是卫子瑜。~g,g.d!b`o`o`k\.￠n*e_t^所幸，向来不收徒的闲散人却看上卫灵珊，破格收了卫灵珊这个唯一的徒弟。

因着是闲散人唯一的徒弟，这个名头也足够羡煞四海大陆各世家，所以卫锦崐欣然应允。

闲散人的思维较为跳脱，给卫灵珊灌输的都是大女子思想，女子也当顶天立地有所作为，不该依附男人，更不该拘于后院。

对于闲散人的思想，卫灵珊是赞成的，但时至今日卫锦崐却后悔了，认为卫灵珊不服管教，不愿拘于后宫的想法简直就是荒唐，他愤怒的将卫灵珊关了禁闭，且找来教习嬷嬷好好再教导卫灵珊女诫。

“阿姐，师姑给你讲过女驸马，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吗？”卫子瑜突然问卫灵珊。

【作者有话说】

下章更新在周二，抱抱你们。

19 第 19 章

◎他实在羞于启齿“臣妾”这个自称◎

十九、他实在羞于启齿“臣妾”这个自称

卫灵珊有些不解地看向卫子瑜，“师父讲过。”

卫子瑜接着道：“阿姐，女子都能女扮男装骗过众人，那男子为何不能男扮女装呢？”

卫灵珊：“……”

她没太懂卫子瑜想说什么。

“阿姐，你想，皇上本就不近女色，现在后宫出了这么大事情，皇上以后只怕是更冷落后宫妃嫔。”

“而且，子瑜听说这回太后震怒，禁足了各宫妃嫔，这定然是要严惩肃清后宫。阿姐进宫，若是争宠，便是水深火热，若是不争宠，定会被冷落。”

“我知道。且我不屑于争宠，进了宫，只想偏隅一角。”卫灵珊没告诉卫子瑜，她都有了进宫后自请下堂的想法。

“阿姐，让子瑜男扮女装代替你入宫吧，皇上不近女色，且阿姐本不欲争宠，如此，皇上冷落后宫便不易发现子瑜的真实身份。”

卫灵珊震惊地看着卫子瑜，“阿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子瑜知道，”卫子瑜斩钉截铁地再度重复，“子瑜说，子瑜愿意男扮女装代替阿姐入宫。”

“不、不行。”卫灵珊摇头，“若是被皇上发现……”

“阿姐，先解了当下之急，日后再从长计议，日后子瑜也可假死脱身。”

“子瑜只想问阿姐，阿姐真的愿意入宫吗？”

卫子瑜一错不错地看着卫灵珊。

“那你的前途呢？”卫灵珊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阿姐，”卫子瑜苦笑，“子瑜的身份是私生子。”而且是妓生子。

在大夏国，卫子瑜的身份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不能入仕。寒山居士不拘世俗，不在意出生，只看重个人品性和天赋，所以才愿意收他为徒。

“师父也会理解子瑜的做法的。”卫子瑜宽慰卫灵珊。

“阿姐好些年不在京都，这次回来又未出门露面，子瑜和阿姐长得亦有几分相似，所以子瑜顶替阿姐最为合适，只是苦了阿姐，不能再当卫家嫡长女。”

听了卫子瑜说的话，卫灵珊的确有些动心，她和卫子瑜久未在京都露面，进了宫后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