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2/3）

太纵容你？”

程文静无畏对峙：“死都不怕，岂会惧你？”

周文宾眼眸微眯：“好，且看你能硬气到何时。”

“钟楚雄！”

角落里，钟楚雄被这变故惊得愣住，旋即回过神来，挺身应命：“到！周sir，请指示！”

周文宾冷言下令：“带犯人程文静至审讯室，绑于刑架！”

钟楚雄敬礼：“Yes，sir！”

他迈向程文静，正踟蹰，程文静己冷哼一声，自启办公室门，迈向审讯室。

钟楚雄释然，急步跟上，同时用对讲机唤两名女狱警来援。女狱警，必须！

尽管周文宾怒不可遏，未发新令，钟楚雄却心知肚明，擅自唤男狱警来，次日定会被周文宾贬去扫厕。如此愚笨之辈，哪位上司会待见？

数日后，周文宾重回阴暗审讯室。室内陈设未变，程文静仍以X形绑于木架上，此番未着囚装，眼中少了初见时的狂野与暴怒。角落桌上衣物井然，周文宾望程文静，见其旧伤鞭痕依稀。怒气稍减的他近程文静言：“认错便饶你。”程文静倔强以对：“我无错！非初次，你以为能震慑我？”周文宾摇头：“机会己失。”转身欲取鞭，忽忆程文静为遮伤痕常紧束长袖，心生怜悯，弃鞭取旁侧细长金属物。程文静见状，心生惊疑，不明其意。

与此同时，深水湾半山别墅书房内，李超人坐定，小儿子李泽开占周文宾旧座：“爸，九龙监狱那块地耗资近二十亿，真要年租五千万予周文宾？”李超人眺窗外，示意道：“自你大哥去年事后……”

“我耗资七亿升级家居安保，”

“防弹玻璃全面更新，”

“增设多重防护，”

“地下特建防火防爆室。”

“年花费逾十亿，”

“聘顶尖保镖数十。”

“我会时刻守护在旁。”

李超人提高了声调：

“即便如此，我还是尽量少出门。”

“侄儿侄女也都请假，在家自学。”

“因为张子豪重返 ** ，”

“还带着八百公斤的货物！”

见到父亲少有的紧张，

李泽开沉默不语。

李超人两次深呼吸后继续说道：

“如果周文宾能守信，”

“别说五千万租地，”

“白送都值！”

“你不想重蹈你大哥的覆辙，

“被折磨吧？”

李泽开闻言一抖。

自大哥去年归来，

对过去绝口不提，

但性格大变，

由开朗变得阴沉多疑。

李泽开私下猜测，

大哥定经历了可怕之事，

才留下如此深刻的心理阴影。

尽管满心好奇，

他却绝不愿自己也遭遇这种苦难。

审讯室内，

周文宾展示着特制的刑具，

对程文静说：

“这是定制的电刑工具，”

“电流可调5至20毫安，”

“长时间接触人体，”

“也不会留下灼伤或后遗症，”

“更不会致命。”

程文静望着灯光下闪烁的金属，

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周文宾拿来轻薄衣物，向她走近：

“为防止你电击时咬舌，”

“我会用东西塞住你的嘴。”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仍旧坚持己见，不愿认错吗？”

程文静牙关紧锁，目光坚定地回望，默不作声。

冰冷的金属器具轻触她的肩头，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周文宾牢牢握住其柄，沿着她肩上那道浅浅的红色印记缓缓滑动：“这里是初次鞭打的痕迹。”“我们依旧按照上次的顺序来。”话音甫落，他己启动装置，电流如猛兽般自器具尖端涌出，瞬间侵入程文静的身体。

强烈的麻痹感瞬间席卷全身，她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身体紧绷如弦。片刻之后，电流戛然而止，程文静缓缓呼气，身体逐渐放松。

但金属器具并未停留，继续向下移动，“这里是第二次鞭痕的位置……”伴随着比先前更为猛烈的电流，程文静的双眸瞬间睁大，身体剧烈抽搐，痛苦至极，思维一片空白。此次电击的时间漫长得仿佛无尽，首到周文宾终于松开手，电流虽止，程文静的肌肉仍在轻轻颤抖，全身湿透，长发贴在脸颊上，汗水涔涔而下。

她急促喘息，勉强调整呼吸，紧接着，第三次电击接踵而来，程文静再次全神贯注，身体紧绷，完全沉浸在电流的冲击中。

历经十数次电击后，程文静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全身湿漉漉的，汗珠不断从肌肤上滑落。周文宾暂停动作，点燃一支烟，给程文静片刻的喘息时间。她急促呼吸，竭力放松，准备迎接最终的考验。

烟蒂的最后一丝烟雾消散后，周文宾掐灭了它，转而将金属装置对准了最后一道鞭痕，调节至最高档位，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