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斑，是我最期待的演员！（2/2）

了。”

青羽看着在幻术中，己经重复体验了上百次死亡的宇智波斑。

再玩下去，这个传说的灵魂，可能真的会因为过度的绝望而崩碎。

那可就不好玩了。

青羽抬起手中的刀。

“碎裂吧，镜花水月。”

……

咔嚓。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宇智波斑的脑海里碎开了。

眼前的千手柱间消失了。

终结之谷消失了。

那反复贯穿身体的剧痛，也消失了。

他又回到了那片残破的，属于宇智波的族地。

周围是断壁残垣，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能量碰撞后的焦灼气味。

青羽就站在他对面，慢条斯理地，将那把造型奇特的刀，收回鞘中。

一切都和之前一样。

仿佛那场漫长的，充满了绝望与死亡的轮回，根本没有发生过。

但斑知道，发生了。

那种被彻底支配的无力感，那种连灵魂都在颤抖的恐惧，己经烙印在了他这具秽土转生的身体深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完好无损。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没有窟窿。

他，宇智波斑，忍界的传说，修罗的化身。

刚才，在一个他从未听过的男人面前，在一个他无法理解的术里，被像孩童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份屈辱，比死亡更让他难以忍受。

“你……”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感觉如何？”

青羽开口了，语调轻松得像是在问候一位老朋友。

“我为你准备的舞台，还喜欢吗？”

斑的拳头，猛地攥紧。

由尘土构成的指节，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被敌人放过，是比被杀死更大的侮辱。

“杀了你？”

青羽笑了，摇了摇头。

“我为什么要杀一个，能给我带来这么多乐趣的玩具？”

“斑，你搞错了一件事。”

青羽向前走了两步，与他只有一步之遥。

“我不是千手柱间，不会跟你谈什么理想，什么和平。”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阻止你，更不是为了拯救世界。”

“我只是一个观众。”

他伸出手，用手指点了点斑的胸口。

“而你，是我最期待的演员。”

“去吧，按照你的计划，去收集尾兽，去复活十尾，去让这个无聊的世界，为你起舞。”

“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影，在你的力量面前颤抖。”

“让那些享受着虚假和平的村民，在绝望中哀嚎。”

“把这场戏，演得更精彩一点。”

青羽收回手，转身，向着重灵之地的深处走去，甚至没有再看斑一眼。

“下一次，如果你跳的舞还是这么难看。”

“我可就要，亲自下场换掉你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残破的鸟居之后。

只留下宇智波斑一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埃。

他依旧是那个身穿战国铠甲，俯瞰众生的修罗。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在刚才，他那颗比岩石更坚硬的，属于强者的心。

被彻底击碎，然后又被对方，用一种近乎施舍的怜悯，轻蔑地，扔了回来。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紫色的轮回眼，不再有之前的狂傲与自信。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到极致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