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1.爆竹声中一岁除（3/3）

美丽。

李果见过烟花，今晚在城东看过燃放，但那时环境嘈杂，又是远远看着，窥见不到它三分之一的绚丽。

赵宅的烟花，还要比衙外街的更漂亮，火树银花，璀璨夜空。

笑语声，欢呼声，一扫之前的静默和严肃。

饶是一本正经的赵启谟，也不禁欢叫着，李果从他脸上，仿佛看到曾经两人结伴在海边游玩的情景。

无拘无束，欢乐自在。

烟花“啪啪啪”，在前方炸开，像孔雀开屏那般，又像层层叠叠，不断升高盛开的花卉，映亮两个孩子的脸庞。

李果手里抓着块核桃酥，嘴角还有饼渣，烟花将他的眉眼照得明亮。

听到赵启谟的祝语，李果眉眼弯弯，笑容灿烂。

两个孩子，在烟花下，交换问候。

不会，四周鞭炮声彻响，在东边，西边响起，在南边，北边响起，无处不在，震耳欲聋。

守岁结束，新的一年到来。

爆竹声中一岁除。

这年，赵启谟十四岁，李果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