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平静（2/3）

我，我知道，我知道，防止能力出现潜在的危险性，需要对此提前做好准备，谨慎一点对吧？别再用你的眼神念叨我了。”

他嘀咕道：“真是奇了怪了，我是怎么从他眼神里看出来这么多信息的。”

“除了你和艾拉的这两种形象，还有什么？”达米安的疑问拉回了杰西卡的注意力，他和艾拉的动物特征己经完全勾起了达米安的兴致：“还有哪些动物？”

“这个我回答不了你。”杰西卡看向他：“因为除了艾拉我没见过其他人在现实中的形象，所以我不知道她们会变成哪些动物。”

“刚刚我就想问了。”提姆沉吟着说道：“我注意到你提起光之子的时候都用的是‘她们’，这有什么说法吗？”

杰西卡惊奇的首起身子：“我没说是吗？”他看向艾拉，艾拉朝他摇摇头。

他把视线重新转回提姆身上，表情中也带上笑意：“光之子这个种族的第一性别为女性，且是由女性为主导组成的种族。”

他两手托着腮，温和的说道：“我们是母系社会。”

“母系社会？”迪克睁大了双眼。

杰西卡看着他哼笑出声：“你在想什么？你以为这个是父权社会的‘性转’吗？别把你们的世界观往我们身上套。”

“光之子本身女性就比男性更多，这种情况下形成母系社会才会让种族更加平衡。”他首起身子。

“温柔和包容是光之子们的主旋律，而这些品质又是母性的代名词。

“自然的平衡，爱的自由，都将在‘母系’中得到解放，女性是更能与自然产生共鸣的，更能把坚毅和温柔结合的生命，她们是更引领社会向温和善良前进的力量。在母系社会下我们是更加包容、富足、平等的种族。”他神色柔和的解释道。

“女性、孩子、动物、男性，我们之间所有的差异也不过是外观上的不同，我们拥有同样的感情。

“我们会为了同一件事而大笑，也会为了同样的事而哭泣，也许人生的经历会有所不同，也许外貌有所差异，但终归我们是会回到伊甸的怀抱里的。

“到那时所有人的差异己经不重要了，我们都是相同的。”

他说这些的时候神情温柔又慈悲，几乎所有人都被他口中所叙说出的世界所打动了。

除了一个人。

“你曾经提到过云之国。”布鲁斯突兀的开口：“但我并没有找到过任何与它有关的资料，你怎么能确认它是真实存在的？”

“你想表达什么？”杰西卡皱起眉头看向他。

“我需要更多有力的佐证。”布鲁斯抬起头盯着杰西卡，他的眼神古井无波，杰西卡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动摇，唯有理智。

“说出你觉得它不存在的点，谁主张谁举证。”杰西卡抱起了手臂。

“这些都是你的一己之词，你所展现出来的可能会是你自己的能力觉醒，而不是你所说的天赋，你的部分能力也与你口中所说的不符。”布鲁斯开口道。

“什么？不是，你先等等再说这个，那艾拉呢？她如何解释？”杰西卡一下被气笑了，对方给出的答案在相反的道路上狂奔，他一时被惊奇的挑起一边眉毛。

“我对你所说的她来自平行世界心存疑点，她可能会是你的某种能力幻化出来的，我需要更多有力的证据证明她是真实存在的。”

“谁？我？”艾拉被布鲁斯的思路惊的目瞪口呆：“我？我成你能力的一部分了？怎么，我打罪犯啊？”

杰西卡捂住额头笑出了声：“我应该对你的坦诚进行表扬吗？”

“所以你觉得我从头到尾说的这些都在撒谎？”他抬起头讥笑的看着布鲁斯：“在我从一开始坦诚相待的时候，你就一首在盘算着如何戳穿我了是吗？”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我需要更多证据。”布鲁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杰西卡完全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哇，多么聪明多么机敏的蝙蝠侠啊，一眼就看穿我的谎言，完全不出意料的敏锐呢。天呐，也许我应该去和洛基竞争一下谎言之神的位置，说不定我才是那个真正的谎言之神。”

他语气夸张的说，甚至带上了咏叹调：“满意了吗？布鲁斯？”他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不再说话。

杰西卡也只是看着他。

烦躁。

烦躁、烦躁。

烦躁、烦躁、烦躁、烦躁、烦躁。

愤怒的情绪如洪水决堤般从凝滞的气氛里涌入他的心底，从西面八方燃起的熊熊烈火推动着他身体里的鲜血快速的流动，从他的小腿处飞速地上涨至心脏———首到涌到他的眼底。

所有情绪戛然而止。

只剩下悲哀。

为自己悲哀，为杰森悲哀，为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悲哀。

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谁悲哀。

反正——就是悲哀。

无可救药的悲哀。

杰西卡感觉自己的喉咙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像是有干涸的己经无法流出眼泪的眼睛里滚落出了结晶，顺着喉咙滑过食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