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保守秘密（2/2）

中。她需要时刻检查着自己的一言一行，压抑着自己的本性。

杰西卡像是踩在高空中绳索的杂技演员一样，小心谨慎的在韦恩家生活，将自己冷静和强势的一面展现出来。

躯壳中的灵魂被她自我封闭起来，以至于无人发现异常，哪怕是布鲁斯也无法突破她的心理防线，进入她真正的灵魂世界。

本身杰西卡的性格也十分坚韧，托尼从她一次又一次的崩溃后又再次清醒过来就能看出来。她一首坚守着这个秘密，死死的将它瞒下去。

如果不是艾拉说漏嘴，再加上他细致的关注，恐怕他也不会往这个方面想。

蝙蝠家族里压抑的环境无法带给她展示真正自己的机会，哪怕有艾拉陪伴着她，那也只是堪堪将她拉在悬崖边缘，后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所以杰西卡为了不辜负艾拉的努力，也为了自己不要清醒的沉沦，挣扎着强撑着燃烧着她的所有精神去逃离哥谭。

这就是为什么她离开哥谭后迅速的虚弱下来。人一旦将所有的压力卸下来，情绪的反扑将比任何一次痛苦都更加强烈。

但好在杰西卡挺过来了，未来她只会变得更加坚韧。

托尼和杰西卡的相处中看到她坚强的外壳里柔软的灵魂。她的心很软，所以离开也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硬起心肠与过去分割。

这几乎将她的半条生命切割掉，这要生生翻开伤口，拿刀一点一点的将深入骨髓的腐肉与淤血刮开，再将错位的骨头打断复位。

这需要时间，也需要勇气。

托尼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蝙蝠家永远都不会得知这个无声的秘密了。

但既然是她们的愿望，他会替她们保密下去的。

托尼从工作室里走出，来到车库，坐进车里。手机短信的光幽幽的照在他脸上。

“玩的开心。”他在短信上这么回道。

汽车开动，在地址的尽头，布里克街道117号，有一名法师正在等待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