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我这个人对你们开始产生意义了吗？（2/4）

方了，你可以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任何人。”

“你可以选择成为一只小鸟，一棵大树，亦或者一条河流。”

布鲁斯温柔的摸了摸杰西卡的脸颊：“而我会永远的支持你。”

“……可我依旧感到难过。”杰西卡的眼泪淌啊淌，就像一条永不停歇的溪流：“我仍然在回忆起一切时感到痛苦。我跑的远远的，跑的快快的，以为这样就能甩开一切回忆。”

“但原来我踏下的每一步都由回忆拼凑而成，我接受不了它，可我也放不下它，我需要不停的不停的诉说，诉说我的悲伤，诉说我的痛苦，用我的眼泪填补这一切的开端，首到我也开始厌倦诉说它。”

“当我诉说的第一遍时，我感到了剧烈的悲伤，当我诉说第二遍时，如影随形的痛苦依旧跟随着我，但当我诉说第三遍第西遍时，我的痛苦逐渐被麻木填补。”

“当我第无数遍诉说时，这场令我几乎死去的痛苦将会变成一场舞台上的闹剧，我的眼泪将作为战利品在每一位看客之间传递。”

“可我依旧感到痛苦。”

杰西卡流着泪看着布鲁斯：“我以为我在说给别人听，但其实我只是在说给我自己的痛苦听。”

“我只能学会在不断诉说中小心翼翼的填补着我碎裂的部分，首到某一天在遇见相同的事物时再次将自己摔碎。”

有什么轻柔而又温热的东西从杰西卡的脸上划过，她感觉自己的眼泪被温柔的带走。{?^0÷?0·?小]%说ˉ?网? μ无±¨?错\}￡内_?{容?

“逃避吧，杰西卡。”布鲁斯捧起她的脸，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就这样逃走吧杰西卡，对着它们视而不见，逃的远远的。”

“逃到痛苦找不到你的地方，逃到伸手不见十指的黑暗里，就这样躲起来，躲到无论谁也找不到你的地方，躲到连我也无法触碰到的未来里。”

他将额头抵在了杰西卡的额头上：“到那时，就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你去往光明了。”

杰西卡颤抖了一下，她像是一下泄了气一样瘫软了下来。

“杰西卡？”迪克担心的凑过来扶住她

“不。”

杰西卡崩溃的捂住脸，她哽咽到几乎发不出声音，布鲁斯需要凑近倾听才能听到她用气音喃喃道：“别这样对我，别这样。”

“这太晚了，这己经太晚了。”她俯着身子，颤抖着、几乎撑不住自己：“别这样，别这样。”

她捂住耳朵将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前肢里：“我不想听这些，我不想听这些。”

布鲁斯瞬间意识到她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他立刻伸出手想要安抚杰西卡：“杰西卡，看着我好吗，我就在你的身边。”

“不、不。”杰西卡推开布鲁斯：“我需要弄明白。”

“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快接受我？”她哽咽着询问：“为什么你们选择了相信我而不是警惕我？为什么你们在听到这个代号之后还能表现的这么平静？”

“你们应该知道这个代号代表的什么吧？你们不觉得难以接受吗？”

杰西卡一连问了一大串，她抬起头，所有人看到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表现的如此平静？为什么你们每个人接受的如此痛快？如果我所有的一切皆为伪装呢？如果我的过去撕开只有不堪的记忆呢？”

“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这样。”杰西卡不断的喃喃自语道。

“我不明白。”她哽咽的说：“你们不明白吗？我需要一遍一遍一遍再一遍的确认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这意味着我随时随地会选择试探着你们这是否是真心的，是否在某一刻会厌倦我，是否会觉得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很荒谬，哪怕只要有一点犹豫都会让我立马感到痛苦。”

“这意味着你们和我相处时需要随时绷紧着神经，需要随着应付我突如其来的情绪崩溃，需要一字一句的斟酌自己的每一句回应，这太……”

所有人都明白她未说出口的自责。

“哪怕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哪怕我不论是理智上还是情感上都明白你们对我报以真心……但我无法控制，你们不明白吗？这样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停止吧……”杰西卡颤抖着捂住脸：“……别再做这种耗尽所有人力气的事了。”

“告诉我你们只是在同情我，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坦然的接受这一切。”

一双小手轻轻的抱住了她。

“嘘——嘘，杰西卡，别难过了。”迪克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还略显稚嫩的手掌一上一下的抚摸着杰西卡的后背。

“在我妈妈还在时，她就是这样安慰我的。”迪克的声音在提到妈妈时哽咽起来，但他很快将哽咽压下去，将脸埋在杰西卡的颈窝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我觉得，爱就是爱。”

“同情怎么能是爱呢？”迪克疑问般询问着：“爱就是爱呀。”

“我不明白你的担心，杰西卡，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