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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没有最机车,只有更机车(2/4)
自己多虑了,跨步踏入楼内。
(二七三)
轩内厅上,一人仍旧是一身白衣,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双手交负在胸前,脸上挂着嘻嘻微笑,一付吊儿郎当的模样。
没想到最先来的人居然是你。他用他那特有的、略带轻佻,却无法令人生厌的语调开口,是展昭让你来的?
他斜靠扶手,看似慵懒随意,话语间却已带上一层冷意。
跟展昭没关系,在下只是来找白兄讨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哦看来你知晓我身分了啊!他抿唇而笑,眼中流露出一丝傲气。
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若还不知道,岂不实实为蠢蛋一个?我白他一眼。
小弟本也不晓得,原来虞兄和开封府的关系这般好。他左手抚上了他那光洁的下颔,故作思考状。
我只是给他们打打零工罢了。真要说起来,我本也不晓得你是什么锦毛鼠白玉堂啊。说罢,我狐疑地看向他,话说你该不会有在蹲墙头偷窥开封府吧,不然怎么知道我和他们有来往?
你说谁蹲墙头!一颗橘子朝我飞来,我利落地接杀住它。
就当你默认了。
啧啧,在下的身手似乎愈发敏捷了,看来前阵子克服刀剑恐惧的特训还真起了不小的作用。
(二七四)
虞兄究竟来此作甚?小弟可不记得有欠虞兄东西白玉堂气呼呼,那张装模作样的笑脸终于破功。
喔,是这样的!我立即换上一付严正的神色,正经地跟他解释:白兄从展昭房里拿走的那块菊花羊脂玉佩,其实是在下的,它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请白兄还给在下呢?
白玉堂瞅着我,一脸怀疑。
是真的,那日我掉在练武场,是展兄拾去先帮我收起来,我还来不及同他要,便被白兄拿走了。
他继续瞅着我,挑了挑眉。
白兄你想想,展兄除了那把巨阙宝剑,可说是身无长物,你去他房间巡过,这点是再清楚也不过吧!白兄不觉得那玉佩放在他房里很不搭嘎吗?展护卫,对不起了,我这也是在变相在赞你。
我觉得自己可能说到点了,白玉堂不觉点头,状有同感:嗯,这话说得倒有道理
我在一旁连连称是:既然你也觉得有理,就快把东西还给我吧!
(二七五)
虞兄说这枚玉佩是你的?白玉堂的眼底有一抹意味深长,不过由于当时的在下急着将东西要回,并未细加注意,只顾点头。
他问:敢问虞兄从何处得来?
我答:别人送的。比奇中蚊罔 吾错内容
他问:何人所送?
干你屁事?
我咳了一声,差点将这话脱口说了出来,记得师父曾说过让我不要张扬他身分的话,含糊道:唔是由一位长辈所送。
可对面那白玉堂接下来却突然不说话了,低著头,不知在思想什么。
可他实在想太久了
我按捺不住,便打破沉默又开口向他再要了一回:白兄如今应该明白那枚玉佩确系在下所有,可否请白兄将它交还给我呢?
白玉堂抬起头,嘴角一扬,勾起一抹邪艳动人的微笑:玉佩既非展昭所有,留着也没意思。放心,我会还你的。
真的!
嗯,五爷我一向说到做到。
他那双桃花眼中波光流转,看起来甚为诚恳动人。
(二七六)
唔,原来他并不是一个完全不讲道理之人,在下先前都低估他了,还说他脑内回路乱接来者
我郑重地在脑内同虚构的白玉堂道歉一鞠躬。
(二七七)
我还以为虞兄会开口讨要尚方宝剑呢。虞兄不是和开封府关系颇好?怎地一字也不提?白玉堂突然插话。
若我同你要,你会给我吗?看在我们同吃过一条鱼又同喝过一坛酒的份上?我回神,瞅着他问。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自然不给。
所以我才不作白费功夫的事哩,那是你跟展兄之间的事,我就算想介入也介入不了。
他点头:算你识相。
是、是,我最识相了,现在可以把它还我了吧!我伸手。
他瞥了我的手一眼:作甚?
你不是答应要将玉佩还给我吗!我瞪他。
在下有说现在还你吗?他一脸无辜。
你!我怒。
放心,待与展昭完事,小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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